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5）

，你是我的妻子，你不努力试一试，又怎么能知道我们俩终究是过不到一块去的呢？哪家过子是容易的呢？”

父亲看着陈月芳，轻松地笑着说道，“你忘了么！你跟我一起说过的：我会用我的所有积蓄，在印尼或者泰国的小岛上买一座靠近海滩的小房子，每天清晨起床，你我都可以站在海边晒着初升的阳光；早上你做好热气腾腾的咖啡和甜美可的早点，吃过了饭，我去当地的华报社、电台上班，你待在家里做家务、看电视，在小房子的后院游泳、种种花、种种蔬菜，或者什么都不用，欣赏海边的风光；下午我再去陪你逛街、逛逛当地的集市，逛的累了，就去找一些当地的小吃，吃遍所有我们这辈子还没有吃过的美食，然后一起去找一个小酒馆喝喝酒，跟着当地的唱歌、跳舞；等到了夜，我和你就一起在沙滩上生一堆篝火，什么多余的话都不用讲，喝着刚从树上掉落的椰子，吹着夜里的海风，看着夜空数星星……”

“劲峰，你别说了。”

陈月芳低下了，开始哭泣着。

而父亲却仍继续说道：“每年春节和中秋的时候，秋岩和美茵可以趁着放假来看我们——你不是还跟我研究过，要送美茵去国外念大学么？澳大利亚还是新加坡好？我觉得新加坡不错，这样美茵坐船就可以来看我们；或者我们坐船去找她，我们一起去玩遍新加坡的所有的花园，还有你最想去的动物园；我们说不是每年都要去旅行的么？如果你愿意，我们俩也可以生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啊……”

“别说了！劲峰！你还不知道我之前都做过什么吗？你还说这些实现不了的事什么啊！”

“我知道。”

父亲依旧憨厚诚恳地看着陈月芳笑着，“但是我对你是有信心的，你也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才。犯了错误，改正不就完了么？你配合着警方的调查，我相信法律也会好好对待你的，你这辈子才不会就这么完了的！我可以等，我今年４６，你才３６，现在实现不了的，以后再慢慢实现呗！月芳，以后的子还长着，好子还在后。”

陈月芳流着眼泪，又叹了一气。

接着，在我的左脚边上，我的那把手枪被陈月芳丢在了那里。

在那一瞬间，所有都愣住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迟疑了片刻，蹲在地上捡起了手枪，退了子弹，默默地别回腰间的枪托里。

陈月芳低着，对谁都不敢看一眼，流了一会儿眼泪，才说道：“我愿意配合你们的调查，我愿意将我知道的所有的关于桴鼓鸣的事，以及我所知道在你们警察局内部的卧底的事，全都代出来。”

在场的好多都听傻了：他们里面很多是第一次听说，在咱们市局内部竟然还有桴鼓鸣的内线，四下里一时间接耳。

“这样最好，夫，谢谢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夏雪平说着，从自己的裤子袋里掏出了手铐，把陈月芳的双手紧紧铐起。

“我应该谢谢你才对，雪平。谢谢你解开了我的心结。”

陈月芳抬起看向夏雪平，然后轻轻别过，望向了夏雪平身后的艾立威。

另一边父亲也被沉量才的给按在了地上，把双臂扳到背后去铐着。

所有，包括站在夏雪平和陈月芳身边的我，都在把注意放在父亲这一边。

正在此刻，我赫然听到陈月芳对夏雪平慌忙说了一句：“雪平，小心！”

我回过，艾立威已经走到了夏雪平的背后……但就在这时，一个凌厉枪响划了正片天空——“啪——咻！”

夏雪平面前的陈月芳应声倒地……一颗子弹从她的天灵盖直接贯穿到她的下颚，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断了气……而在夏雪平身后的艾立威，往楼顶上仰一望，接着立刻把夏雪平往前一推——刹那间，第二颗子弹出，直接打穿了艾立威左边的腰肌。

“啊！”

一瞬间，原先站在楼门的警员向四方散去找着掩体，抬手对着楼顶击；但见楼顶上正有一个戴着黑沿遮阳帽的蒙面狙击手，架好了了狙击步枪对着楼下找着目标。

沉量才身后的狙击手来不及瞄准，急忙对着楼顶就开了一枪，只见那子弹也就差一厘米的距离，打在了对方身下的砖沿上。

那狙击手一见，迅速缩回了身子匆忙离开。

原本趴在地上的父亲立刻撑起身子，用膝盖跪着挪动到陈月芳的身边，看着倒在地上的陈月芳，嚎啕大哭。

夏雪平望着陈月芳的尸体和捂着枪眼、嘴唇发白的艾立威，竟有些手足无措。

我把手枪握在手里，看着夏雪平，紧张地说了一句，“是苏媚珍。”

然后，我等着夏雪平的反应。

夏雪平咬了咬牙，握紧了自己的手枪，拉开了消防通道的门，自己先踩进去一步，回对我说道：“跟我来！”

我随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