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善恶

了岗，他也多是去坊市之间走走看看。

老实说，对于吕布当庭威慑天子的事，到现在赵云依旧耿耿于怀，但这些天在长安，听到的、见到的，都是百姓再说吕布如何如何好。

他作为一名外来弃子，高端的才能接触到的或许就只有荀攸一个了，赵云登门拜访了几次也不好常去打扰，不被刘协看重，自然也不会有愿意来跟他一个禁军门卫结。

也多亏赵云是耐得住寂寞的，每工作之余，就是磨练武艺或者来坊市走走看看。

坊市这种地方，鱼龙混杂，听到的自然也就是最底层的声音了，但对吕布的拥护，逛遍四个坊市都是如此，显然没拿刀着他们去说些恭维的话，赵云能够感觉到，这些百姓对吕布的拥护都是发自内心的。

一面是天子的委屈、士的敌视，一面却是百姓的戴和拥护，甚至有外来商贩说句吕布的坏话能被追到城卫出动，这其中的原因也渐渐揭开了。

在长安……或者说整个关中吕布治下生活的百姓是很幸福的，因为吕布这个真正掌权者时时刻刻关心着他们有没有吃饱饭的问题，

去年大旱，往年遇到这种况，多半得饿死很多，但吕布带着游走各地疏通水道，挖掘沟渠，开仓放粮还出动军队监视官员不得贪污，虽然一颗颗砍下来时，吕布真的很像一个冷血无的刽子手，但有些东西，久见心，家为百姓谋福的心大家是能够感受到的。

而且现在这坊市中没看过无字书的有几个？大多数都能拍着胸脯跟吹嘘自己也是个识字的了，虽然识的字并不多，但无字书他们基本能看懂了，甚至有些家中宽裕的，主动让孩子去翻看那些晦涩难懂的四书五经。

两枚大钱就能买到一本万言书，放在关中之外的任何地方，你敢相信？对很多来说，一卷万言书能当传家宝的时候，在这长安城，书却价格低廉到有拿看完的书来擦，放眼天下，也只有关中能做到。

此外农耕方面，吕布去年新制的粪肥如今已经在京兆一带推广开，这是经过去年吕布验证过确实有效的，田里的庄稼也确实比往年长势更好。

对内上，吕布让关中去年大旱的况下几乎没有什么饿死的，家家户户都有盼，在对外上，吕布平河套，重设西域都护府，让西域商贩往来长安，给长安百姓带来大量赚钱的机会，现在长安街，你想看到一个乞丐还真不容易，有也多是好吃懒做的那种，现在的长安，但凡勤快点儿，都是能找到活路的。

“先生，你说温侯为何要开这丝绸之路？只是方便让西域各国来我大汉行商？”这，赵云忍不住找到荀攸，将自己这些时的疑惑问出来，其他都还好说，但西域境，的确造成不少问题和冲突。

“万物阳相生，这世上的事也是如此。”荀攸一边清洗着茶具，一边笑着解释道：“的确，那些西域不时会与冲突，但你没看到的事，我大汉每年从西域赚取到大量的财富，很多大汉没有的东西，都是从西域带来的，还有碳石，主公希望能有更多的碳石运进来，让这个冬天大家都买得起碳石取暖，你知道去岁冬季冻死了多少？比因大旱饿死的都多。”

赵云闻言愕然的看着荀攸，不太理解，北方每年冻死是很常见的，很少有会注意这些东西，只当是常态就行了，什么叫冻死的比大旱饿死的都多？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年大旱死了多少呢。

“用西域各国来滋养我大汉万民，有何不可？”荀攸微笑道。

赵云点点，他现在对吕布的感觉有些复杂，对百姓来说，吕布真的是个好，但对于天子来说，吕布无疑是权臣甚至臣，忍不住问道：“先生，您说温侯到底算好还是坏？”

“先顾好自己吧，长文离开前，难道未跟你说最好莫要卷朝堂之争？”荀攸看赵云陷了沉思，不由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