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 一直，是多久

境当中——等转机出现时，再告诉她也不迟。

可转机始终没有出现。

他未能等得到她的哪怕只言片语。

直到后来他得知，此事乃是她自己做下的决定，并非是家中施压迫。

想着这些旧事，许昀的眼神略起了波澜。

一直在暗查前燕王妃之死是什么意思？

一直，是多久？

她是何时起了这心思的？

会是……宫之前吗？

“这位乔太医乃自缢而亡，而出事之前，前燕王妃的安胎之事一直是此在负责。”许明意说道：“先前只当已经死了，线索已断，但现下看来，或许还有痕迹未被彻底抹除净——”

这痕迹，或是乔太医间接留下的。

也或许，就是乔太医本。

“我倒也隐隐听修予提起过几次当年其父出事时的异样，但他并未曾细说过猜测……”许昀道：“可他两次会试接连落榜，单是这一点本就透着蹊跷了……”

这并非是他替好友盲目自大。

好友的才学，在会试之前，甚至本是被看好的状元选，在赌庄里暗下拿来押注的那种。

哦，他还记得，好友两番落榜后，纪府尹曾两度悄悄找到兄长哭诉。

“不单是前燕王妃之事……”许明意将自己对祖父的担忧也说了出来。

许昀听罢，眼底亦有忧色，点道：“昭昭思虑得很细致，此事是该尽早查明，我这便写信给修予，让他明一早便进京。”

说着，便要唤小厮进来磨墨。

许明意在他前面开：“我来替二叔磨墨吧。”

许昀点了，起身来至书案后坐下，铺开了信纸。

许明意挽了衣袖磨墨，见书案上搁着一卷展开着的书，下意识地定睛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