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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玉跟上了石田信步，问道：“你还要去村
？”
石田信步没有回
：“是，除了梦到
鬼的
之外，还有类似你们这样的，误
梦境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秦文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又问道：“这个梦境有多大，我可以到处看看吗？”
这次，石田信步停下了脚步，回看向他：“最好不要，虽然白天不是鬼的出没时间，但这里是梦境，梦……是没有逻辑的。”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天黑之前我会回到那间屋子来的。”
秦文玉像没听到石田信步的告诫一样，转身离开了。
石田信步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看见秦文玉和羽生文心两汇合。
不一会儿，羽生文心和心底已经完全被不安占据的北条薰也跟着他一起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他还在盯着我们，这果然有问题。”
秦文玉像是能感觉到石田信步的视线一样，边走边说道。
“你刚才问了他什么？”
羽生文心问道。
“没什么，”秦文玉随说道：“我只是觉得，他虽然有问必答，但好像还是有所隐瞒。”
“嗯，阿福伯体内的是什么，他一直没说，”羽生文心也说道，“按照他之前的说法，白天村子里只有他一个，那是什么东西离开了村子，控制了阿福伯？”
“对，这也是其中的一个疑点，他没法儿自圆其说。”秦文玉点道。
北条薰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盯着秦文玉问道：“还有其他疑点？”
秦文玉看了她一眼：“当然，你有没有想过，这里如果是梦境，那我们是实实在在的身体，还是穿越过来的意识？”
“如果是意识，我们的身体在哪儿？在倒退着进原木村的时候意识就和身体分离了吗？”
“如果是身体，物质世界存在的
体是怎么进一个虚幻的梦境空间，并和意识共存的？”
秦文玉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北条薰晕脑胀。
“你看，你连最基本的疑点都发现不了，进来这里做什么？添
吗？”
秦文玉说话丝毫不留
面，因为他确实不认识她。
北条薰脸憋得红一阵白一阵，想反驳些什么又说不出。
还是羽生文心这个老好打了圆场。
“算了，已经这样了，说说你的打算吧。”
他看着秦文玉。
刚才秦文玉过来的时候说，他有一些想法要去验证。
这时见羽生文心问起，秦文玉刚想开，却看见北条薰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秦文玉给她使了个暂时回避一下的眼色，也不知道她是没看懂，还是不想动，总之，北条薰没什么反应。
他
脆用双手做了个话筒，凑到羽生文心耳边，小声问道：“祭宴里所有的鬼都是无法沟通，没有感的吗？”
原来他是想问关于祭宴的事，难怪会这样偷偷摸摸地避开北条薰。
羽生文心点点，也凑到秦文玉耳边，说道：“是的，祭宴里有一条铁则——所有厉鬼都只是最纯粹的恶意的凝结。”
北条薰感觉有些委屈。
什么事非要背着来讲？
就算我没你们聪明，就算我只是个普通……也用不着这样对我吧……
另一边的秦文玉皱了皱眉，这次他没有凑到耳边说话，而是直接说道：“可是，上一次柳生剑一的身体里，出现了疑似他妹妹的鬼魂，她在最后关救了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羽生文心回忆起了那件事，他也不解地说道：“那样的事，我也是第一次见，如果一定要说她没有感的话……最后的举动确实无法解释……”
鬼到底有没有感，能不能沟通？
虽然从羽生文心处没有得到答案，但秦文玉却有了自己的猜测。
至少可以暂时地认为，祭宴中的厉鬼是没有感，无法沟通的纯粹恶意，但祭宴之外的鬼，也许有零星的自我意识也不一定？
见秦文玉摸着下
一边往村子里走一边思考，羽生文心提醒了似乎有些在发呆的北条薰一句跟上。
自己则是来到秦文玉身边，问道：“不过，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秦文玉摇摇，低声说道：“我也还在想，我只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如果附在阿福伯身上的东西是鬼，那它为什么不杀掉阿福伯？”
“它又没有祭宴的限制，让它附身类表演节目之类的。”
“它只是占据了阿福伯的身体，没有要他的命，为什么？”
听了他的疑惑，羽生文心给出了一个解释：“就算是无法沟通，只有纯粹恶意的鬼，也是会使用诡计的，如果它抓住了一个，却不杀他，只有一种可能……它在引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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