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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说了一句。
汤长斌颇为惊愕地看了温体仁一眼,他在仔细回忆,自己和温体仁之间到底有没有仇。
朱由校听后,看了温体仁一眼,道:“讲!”
“是!”
温体仁便回道:“臣认为,汤知县身为一县主官,刘氏一族所作之恶,他不可能没有察觉,如果他能将此事及时上报,以臣对元辅的了解,元辅必然会严格管束自己的族,至少会让陛下您知道,而臣等辅臣,从未接到刘氏作恶的报告,说明汤知县也与其他包庇刘氏一族的官员一样,有意故意纵容刘氏一族!”
“常言道,欲要其败之,必先使其骄之,汤知县等想必就是为了使刘氏一族越来越嚣张跋扈,直到涉嫌到谋反一样的大案里,这样就能牵连到元辅,进而迫使元辅下野,汤知县等可以说是居心叵测,且在结党营私!故臣建议,不妨严审汤知县,如今言首辅跟此案有关,究竟是何指使?”
温体仁说这些自然是根据圣意臆断的,并编了个看似合乎逻辑的理由。
朱由校听后,也不得不承认温体仁到底是历史上能做崇祯时期首辅最长的,这揣摩他
意图的能力真不是一般
可比的,也就顺势吩咐道:“着东厂严查,汤长斌受何
指使!”
汤长斌听后着急起来:“陛下!臣,臣未受指使啊,臣也不是故意纵容刘氏一族啊,臣也不敢有害元辅的心思啊!臣不敢欺瞒陛下,臣真的只是懒啊,臣其实不怎么
做官,臣更
用朝廷新制望远镜看星星啊,所以,对于刘氏等豪族的事,也懒得多问啊,还请皇上明鉴啊!呜呜!”
但现在汤长斌喊也无用,很快,他就被天子近卫给拖了下去。
汤长斌一时绪激动起来,只朝温体仁吼道:“姓温的,你这个
臣,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害我!”
温体仁故作没听见。
只要能寻个机会让皇帝更重视自己,他哪管被他踩在脚下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