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2章我是该站着，还是跪着？

，“万岁，老臣愿赶往酒泉，与聂大一起彻查孔大的死因。”

御史大夫此言一出，百官哗然，景和帝面色稍有缓和，黄通激动，护国公和杜海安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秦天野。秦天野面上笑容不减，岿自不动。值此紧要光，翰林学士曹文元忽然出班跪倒，动道，“臣禀万岁，孔大正直壮年还病故在酒泉，荆大已年逾半百，若让他驱车三千余里赶去肃州酒泉，微臣实在于心不忍，微臣不才，但请万岁派臣去肃州吧！”

“万岁，臣愿代荆大赶往酒泉！”

“万岁，臣也愿意！”

“万岁……”

看着一位又一位朝臣跪倒，杜海安露出“果然如此”的表，萧峻平脸色难看，秦天野依旧笑着，护国公收回目光抬眸打量高高在上的万岁。

身边空的姜松十分着急，他不知自己是该站在这里，还是跟翰林院诸位同僚一样，随着曹文元一起跪倒。姜松抬眸偷偷打量万岁，见他脸色十分吓，便几不可见地往旁边移了移，挨着同样没有跪倒的翰林编修黄庭俊战着。

这样就不太显眼了，姜松无声吁了一气，总算觉得踏实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