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谁是鳖孙

了，丢的不是你自己，更是大郎、三郎和容儿的。”

“是。”陈氏屈膝低，心里却很不服气，若是跟打架的是二弟，她就不信婆婆能沉得住气。

“你也别嘀咕，枫儿自小跟打架，我这做娘的虽心疼，但哪次也没上去过。”

莫非自己说出了？陈氏惊得捂住嘴，偷眼看婆婆。

姜老夫垂下眼皮，“还不去布置祭桌？”

“是，儿媳这就去。”身为长媳，这是陈氏的责任，也是她的荣耀，陈氏欢欢喜喜地走了。

姜老夫抬起看着她的背影，张开嘴刚要叹气，就听小孙道，“祖母，过年不能叹气，您亲说的。”

姜老夫转看到门边露着的小脑袋，想责备她不该偷听长辈讲话，可看着她黑溜溜的眼睛，最后只招了招手，“过来。”

姜留乖乖走到祖母面前，姜老夫拉住孙的小手让她坐在一边，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留小声问，“祖母，孟三郎说咱们家欺负了他们家几十年，他为什么这么说呢？咱们又没欺负他们！”

丈夫出事后，姜老夫也翻来覆去地想姜孟两家的事，一开始想不明白，今年才明白了些，不过这些是不能对孩子讲的，“他是被你三哥打急了才胡说的，留儿听听就算了。”

姜留对孟姜两家的恩怨，这两年下来也多少了解了些，便试探道，“祖母，留儿听到看热闹的说，咱们与孟家是升米恩、斗米仇，这是什么意思呢？”

姜老夫的笑容带了难掩的苦涩，缓缓道，“旁观者清，还是有明白的。”

可惜，自己还是明白得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