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打架

第二便是大年二十九，因今年腊月是小进没有，没有大年三十，所以今天便是除夕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用完早膳，姜三郎央求着，“祖母，孙儿想放竹。”

这几天，姜老夫脸上的笑就没停过，过年她更也不会拘着孩子们，“你们都去吧，挑着小的放，莫炸着手，大郎看好弟弟们。”

待孙儿们走后，姜老夫又叫过孙们，“祖母给你们买了绢花和耳坠，都在这儿，喜欢什么样的就拿什么样的。”

“谢祖母。”小姐妹五个凑到一起，叽叽喳喳地挑了绢花戴好，又跑去照镜子。姜留被姜老夫拉住了，她接过姜留手里的红绢花和珍珠耳钉，亲手给她戴。姜留乖乖仰着，任祖母在她脑袋上倒腾。

六丫长得跟她爹小时候一模一样，给她戴花穿新衣，正好弥补了姜老夫当年不能为打扮儿子的遗憾，笑得格外慈祥。

待婆婆给六丫装扮好，闫氏跟着夸道，“留儿越长越水灵，怎么看怎么让稀罕。”小小年纪就漂亮成这样，再过几年登门求亲的，怕是得把府里的门槛踩平了，也不知道谁家小子有这个福分，能把留儿娶回去。

陈氏瞅了一圈，五个孩子中就数自己的儿长相寻常，陈氏觉得很对不起儿，满眼怜地夸道，“容儿戴上这朵牡丹，真是比花儿还娇了。”

明明大伯和伯母容貌都不错，但大姐却长得小眼睛薄嘴唇，不够出挑。不过她脸型还好，打扮好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姜留转，笑眯眯地跟着夸，“伯母，大姐姐长个了是不是？留儿做觉得她高了一大截。”

“是长了些。”可不只长个，儿这是开始发育了，前凸后翘的，一看就好生养，陈氏笑得合不拢嘴。

姜老夫掐了掐姜留的小脸蛋，“你姐姐们都长，怎就你不长呢？天天吃那老些好东西的，都吃哪去了？”

姜留抬手指指着自己的脑袋，“祖母，好东西都用来长脑袋了，祖母没发现留儿越来越聪明了么?”

这大言不惭的话一出，一屋子都被她都笑了。

“祖母，昨有送进来两张琴，我父亲说放着可惜，让孙今连同柴四叔送的那张都拿出来，给大姐、二姐和五妹每一张。”姜慕燕遵从父亲的吩咐，提到琴的事。

听到自己又有礼物，姜慕锦笑得露出小梨涡，姜慕容和姜慕筝也是欢喜不已。

陈氏也笑得合不拢嘴，“孩子们都有琴，怎能又分他二叔的好东西呢。”

二儿媳走了，儿子不懂为将来盘算，库房里的好东西不是给侄子们分了，就是给侄们分了，姜老夫既欣慰又心疼，看来自己还是得帮他管着些，“把琴取来，祖母也瞧瞧。”

三个长长的琴匣被取来，并排摆在屋内的八仙桌上，姜慕锦哇了一声，“这匣子好长啊，莫非这琴是长琴？”

姜老夫笑道，“哪有长琴短琴，琴长都是三尺六寸五，象征着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雅正夫没给你们讲过？”

啊……姜慕锦偷眼见二姐姐和三姐姐轻轻点，连忙道，“讲过！”

对，讲过！姜留也跟着点，这个她真记得，还是在外婆家的泠幽院讲的。

“你啊！”姜老夫点了点五孙的额，命将琴匣打开仔细看过，随后道，“都是好琴，你们选吧，想要哪张便要哪张。”

分东西讲究尊老幼，小姐妹三个是平辈，所以小的先选。姜慕容道，“五妹，你先挑。”

姜慕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娘亲，见娘亲用眼神示意最外边那张，姜慕锦便上前指着那张道，“锦儿想要这个。”

这张福州刚送来的，比不得柴易安送来的那张好，姜老夫笑问，“锦儿为何选这张？”

当然不能说是娘亲让她选的，姜慕锦找了个自己觉得最合适的理由，“因为这张看着最亮。”

“傻丫，这张放在最外边，可不是数它最亮么！”姜老夫笑得歪在靠垫上，一屋子也跟着笑得东倒西歪。闫氏笑着骂儿，“挑琴不观木质不听声色，只看亮不亮？你等着，雅正夫知道后，准不认你这个弟子！”

姜慕锦吐了吐舌，跟着咯咯笑。五妹选完了，姜慕容笑道，“二妹，你挑。”

到了关键时刻了，姜慕燕和姜留都偷偷握起了小拳，打心里来说，她俩希望二姐拿张最好的，她练琴练得最多，好琴到了她的手里才有价值。

看着庶走到八仙桌旁，抬手去拿福州送来的第二张琴，陈氏满意了。谁知庶还没开，她儿却上前说话了，“二妹可否把这张亲让于我？”

姜慕筝微愣，连忙道，“好。”

这没眼力的傻丫！陈氏急了，“哪有跟妹妹抢东西的，容儿，别没规矩！”

姜老夫笑问，“容儿为何要与妹妹换？”

姜慕容也找了一个她认为最合适的理由，“妹妹们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