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尸体

着。”秦书临叮嘱后，挂断电话，视线凝固在窗外的别墅。

他吸完了一根烟，才缓缓开车离开。

姜小曲回到家，满脑子都是秦书临说的“疯”和“神病院”。

她突然发现自己对秦书临的了解并不是那么多。

也许她以前都是带着滤镜在看秦书临？

姜小曲忍不住给牧慕打了微信语音电话。

牧慕很快接听了，但是姜小曲也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了电动麻将机的声音。

“你在打麻将？”姜小曲倒是很意外。

牧慕哈哈一笑，“这不回了老家，大家也没事，亲戚就凑在一起打打麻将。”

姜小曲哦了声，想到还有牧慕的亲戚在，自然也就没有与她聊这些东西，而是随意说了点什么就挂了语音。

她走进卧室的衣帽间，挑了件睡衣，进浴室，刚刚打开花洒，就听到了手机铃声在响。

姜小曲关掉花洒，腾出手去按了通话键。

打电话的是陈警官，语气凝重，“姜小姐，你母亲和弟弟找到了，同时我们也发现了顾长盛。”

姜小曲脱衣服的动作停下来，拿起手机，贴到耳边，语气焦急，“陈警官，他们怎么样了？”

电话里沉寂了几秒。

姜小曲心跳如鼓。

陈警官的嗓音带着抱歉声，“对不起，我们发现的是三具尸体。”

尸体。

哐当一声，姜小曲的手机掉到了地上。

她脑子里一片懵懵的，似乎有几千几万只的蜜蜂钻了进去，嗡嗡的吵。

浴室的镜子，因为水汽，渐渐的升腾上了一团雾气，朦胧了镜面里反出的呆滞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