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史上第一次产品发布会】

还怎么骗大家……”

程处默‘僵立当场’，好半天后突然扭，对着院中众急吼吼的道：“诸位叔伯长辈，俺程处默刚才说错了，俺重新说，你们重新听，行不行？”

“哈哈哈哈！”

满场轰然大笑。

有远远打趣道：“程家小子，已经晚了。你已经泄露了师门意图，再想改我们也不信了。哈哈哈哈，有趣有趣，你们师尊那么明的物，怎么就收了你这个憨娃娃。若是他看到今天这一幕，怕不是要气的捶胸顿足啊。哈哈哈哈，顾天涯终于栽在自己徒弟手里了。”

众又是大笑。

场面更加欢乐。

老程陡然跳了出来，恼羞成怒的大吼道：“妈了个子，俺家崽子怎么就成憨娃娃了？你们都给老子闭嘴，让俺孩子重新说谎……”

众笑的更加大声。

几位天策府出身的国公看不下去，叹气走出来把老程拽到一边。

秦琼冷着脸呵斥道：“程知节，你有没有脑子？你家孩子乃是个小辈，无论说错做错大家都只一笑，但你是什么身份，你也跟着一起搅合吗？”

老程一脸忿忿，道：“这是俺家处默第一次登上大场面，俺这个当爹的岂能不给撑撑腰。”

旁边徐世蹟一直冷眼旁观，这时突然开嗤笑道：“你撑个腰，你就没发现程处默乃是故意的吗？”

“俺娃是故意的？”老程像是有些不敢相信。

李靖站在徐世蹟身侧，这时也缓缓开，语带意的道：“你家孩子就算格憨直，可他不是啥都不懂的傻娃娃。他刚才那般说话，分明是一种策略而已，你仔细琢磨琢磨，刚才李崇义为什么要急吼吼的打断程处默的话？那根本不是打岔，而是一种特殊的配合……”

徐世蹟重新接过话茬，道：“这很可能是顾天涯教给他们的招数。”

老程忽然叹了气，苦笑道：“这几个孩子啊，城府还是太浅了。顾兄弟教给他们的策略很好，可惜几个小东西演的不够真。唉，还是太年轻。”

众先是一怔，随即都反应过来。

徐世蹟伸手指着老程鼻尖，笑骂道：“我们倒是忘了，你这厮最是明过，其实你早就看出来几个小家伙在演戏，但是你却故意装作没看明白故作心急。你方才跳出去咋咋呼呼，无非是想替孩子们弥补一下……”

老程又叹了气，转远远看着程处默等，道：“都是孩子，还做不了大事啊。也不知道顾兄弟怎么想的，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他们做。担子实在太重了，他们还挑不动呀。”

徐世蹟和李靖对视一眼，对于顾天涯的意图有些不解。

这两都是武将之中的智者，所以遇事想的就比别更多，也正是因为想的多，反而很容易陷误区。

倒是秦琼因为心耿直，这时似是猜到了顾天涯的本意，突然出声道：“原上的突厥有句老话，叫做雏鹰不经过摔打无法翱翔。所以每当雏鹰刚刚生出第一茬硬羽的时候，老鹰就会心狠的把雏鹰推下山崖……摔死了，就白死，没摔死的，就会在半空中展开翅膀。”

老程一脸若有所思，点点道：“明白了，顾兄弟这是要摔打几个孩子！”

紧跟着又一脸担忧的道：“但他就不怕几个孩子把事搞砸了吗？棉花制品这个产业，俺老程基本上已经看明白了，这乃是能够解决几十万汉衣食的大事，甚至是影响和控制整个原突厥的国事。这样的大事，再怎么郑重对待都不为过。应该他顾天涯亲自前来长安，方才有可能顺利的推行此事，可他倒好，把几个孩子丢出来……”

秦琼微微迟疑一下，有些不确定的道：“这或者就是他和我们不同的地方。”

李靖忽然开，缓缓道：“这才是真正的良师，为了训练弟子费劲心思。他比任何都知道此事的重要，可他仍旧敢把此事教给几个弟子做。程知节你信不信，他肯定还有后手准备着，一旦孩子们把事搞砸了，他立马就会动用后手进行弥补。可若是孩子们把事成了呢？那可就是积攒了一场宝贵的经验。”

说着停了一停，语带意又道：“生之事，十有九败。胜者从何而来？无非是从摔打中成长。”

老程郑重点，忽然吐出一气，有感而发的道：“俺家孩子能够拜在他门下，真是八辈子修来的一场机缘。有这样的师尊费尽苦心教导，怕是烂泥朽木也可成材啊……”

几个国公有同感。

……

这时那边又有动静，却是程处默似乎羞愤加，忽然大叫一声，竟有滚滚热泪流下。

老程等都是一怔，下意识就想推翻刚才的所有猜想，毕竟孩子都哭了，演戏可演的不了这么真。

却见程处默又是一声大叫，呜呜大哭的猛然拔足飞奔，转眼之间，冲出院子，众只听院外哭声更响，悲切呼喊道：“师尊，徒儿对不起您啊。您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