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应该如何选择

当真来攻，吾究竟该如何选择？

是战……还是降？”

说这句话确实艰难。

就在紫髯碧眼青年十分犹豫时，那忠厚男子的目光却是变了。只见他说道:

“若是曹当真率军前来，那就只有一战了！”

紫髯碧眼青年不禁诧异，好奇道:

“子敬这是为何？”

……

程咬金为何偏偏找他们？

理由很简单。

李世民未登基之前，四就已经是好基友。

加之皆为好酒，此刻才能同心协力。

徐茂公看着程咬金，不禁笑道:

“如今的大唐，还有何能坑你程黑子，看来此的身份确实不简单啊。”

秦琼颔首，沉吟说道:

“按你这说法，此该不会是皇室背景吧，那就有些麻烦了。”

程咬金摆了摆手，说道:

“这倒不至于，里面虽有些纠葛，却未必影响到我这酿酒的生意。

主要是不能惹恼了他，我等赚得美酒，也不能少了他的好处。”

尉迟恭唏嘘感慨道:

“你这程黑子，看起来憨厚老实，心里算计竟然如此之。”

此言着实令恼火，程咬金正色道:

“尉迟老黑你别废话，就说不吧。”

这边尉迟恭微愣，随后肯定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我尉迟恭焉有退却的道理，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秦琼、徐茂公也点称是。

见此，程咬金颇为满意，说道:

“果真是好兄弟，那我也不遮遮掩掩了，此的背景便是当今太上皇。”

“太上皇？”

尉迟恭有点懵。

徐茂公和秦琼也神色古怪，这是大坑啊！

……

夜色昏沉。

忙碌了一天的李世民来到大明宫，这是李渊第二次指名道姓的找他。

院中凉亭里，桌上摆着酒坛。

李渊看着李世民，沉吟道:

“世民，是你喝了孤的酒吗？”

虽然只是简单一句话，却让九五之尊的李世民都有些紧张，额冒出冷汗，道:

“儿臣只是一时好奇，遂令取了一壶酒，未秉明父皇，当真失礼。”

谁想李渊只是摆了摆手，说道:

“既然你喜欢喝这酒，那今便陪孤喝上两杯吧，想来不差这点时间。”

莫名的，李世民点了点。

这是一种父亲的威严，令为之臣服。

曾经的李世民也将李渊下皇位，威势凌厉非比寻常，才是天下之主。

而此刻李世民未将李渊当做敌，父子在此独处，亲自然占据主导。

来到桌前，李渊给二各满一杯。

就这样沉默着，就这月色饮酒。

未过半晌，坛中美酒已尽。

李世民喝爽了，也喝醉了。

有种异样的感觉郁于心中，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只能沉默不语。

在内侍的搀扶下，李世民回到寝宫。

这里面住着李世民的皇后，堪称贤德典范的长孙无垢。

“陛下，您去哪了，怎么喝这么多酒？”

见李世民醉倒归来，长孙无垢连忙上前，语气关切的询问道。

见是长孙无垢，李世民宽了心，怅然道:

“观音婢，你说朕这些年所为，究竟是对是错，还是终究无法改变……”

长孙无垢沉吟道:

“陛下是去见太上皇了么……

事已至此，您别想太多了。与其心生悔意，黯然神伤，倒不如为天下百姓、大唐黎民谋一份福祉，远胜这般。”

此刻李世民清醒了些，缓缓摇道:

“朕有些醉了，朕都明白。”

长孙无垢又叹了气，说道:

“其实陛下勤政民，夜辛劳之举，太上皇都已看在眼中。

当年之事不可避免，然到今，心中恨意已然消减许多。”

李世民怔了怔，继而说道:

“朕明白，朕会继续做这件事，我大唐才刚刚开始罢了。

终有一，朕要大唐疆土远延塞外，震慑戎狄不敢犯我境。大唐百姓安居乐业，无忧衣食齐家言太平。

此心，天地可鉴，此誓，天地为证。”

话音方落，李世民已沉沉睡去。

长孙无垢苦笑一声，连忙唤把李世民抬了进去，安置在龙床之上。

……

翌清晨。

诸事皆备的程咬金，清早便策马到陈府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