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人世间（上）

声嚎哭着，金罗申身上也沾满了粪汁，他脸上满是怜的神，孤独了一辈子，生第一次产生了舔犊之。柔声劝慰：“乖宝宝不要哭，爷爷带你去洗一洗，等会给你好吃的，也不管他听不听的懂。”

这时尸体堆那边又传来了动静，一个满是血的中年，从死堆里颤巍巍的爬起来，发疯一般向金罗申扑来，一把夺过男孩，把男孩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前，活像一只护子的母豹子。

想来是真屠村时，这个被钝器击中了部而昏迷过去，其子被真和其他孩童一起丢进了旁边的粪坑，巧的是全村的力莊者都被掠走，年老者全部被屠杀，唯一活下来的两，就是这对母。

雾气之中，七个牵着马，在前行的过程里，大家出奇的没有说话。在绿林中混的，手上或多或少的见过血。似金罗申这样，在原大漠上见过无数的血，其余六投靠进来有先有后，但或许没有任何景象，能够如此强烈地给予他们“沉没”的感觉。

相对于整个两个民族之间的互相倾折，而带来的毁灭力量，没有任何一个土匪可以造成如此强烈的毁灭感，因为大家能够明白。同样的景象，此时或许还发生在周围的许多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