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是师傅的配方!”
白老太的手有些抖,轻轻的把碗放到桌上,紧走几步,来到堂屋,跪倒,朝着师傅的画像磕了几个
,虽然她平时是挺反对这些封建礼仪的,瞌起
来确恭恭敬敬,她可能是没有别的方式来表达她对师傅的敬
之心。
金凤赶紧把白老太扶起来,毕竟是八十来岁的
了,别再一激动,出点闪失,启明的病还指望着她呢。
白老太擦了擦眼睛,没说话,转身进了里屋。“来,帮我把启明的上衣脱掉,我用这药酒给他擦擦前心后背。”
谷阿姨赶紧过来,解开启明的上衣纽扣,别看黄启明是个男
,皮肤白皙细滑,比
的皮肤还好。
白老太用手沾了点药酒,在启明的胸前迅速的挫着,瞬间,启明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片红印。
“老姐姐,您歇会,我来给启明搓,您看着,教给我怎么做。”谷阿姨没等白老太同意,接过她手里的药碗,几乎是抢过来似的。
白老太微微笑着,指导着谷阿姨:“对,就这样,再用点力。”
谷阿姨“嗯”了一声,像白老太那样,手里沾点酒,迅速的挫着,可是手好像一点力气没有。
“金凤,你年轻,你过来给他搓搓。”白老太摆手让金凤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手。”
金凤不解,伸出手。好奇的看着白老太,她不明白,这手还有什么特殊的?
“好,你这手好,手背粗糙,手心细滑,掌心呈元宝形,挺好,”白老太轻轻的捏着金凤的手指,“把药酒掉进手心里一点,掌心紧扣,用力搓一下,感觉有些发热,再用双手迅速的给启明搓。”
“哦,原来是这样。”金凤明白了,这药酒洒在身上一定会很凉,很不舒服,而且启明还是发着烧,这样使药酒的温度接近
的体温,就不会感觉凉了。
她照着白老太说的,小心的往手心里倒点酒,手掌紧扣,旋转了几下,感觉酒不凉了,“行,可以给他搓了。”白老太点点
。
可当金凤的双手刚放到黄启明的胸前,双臂如触电一般发麻,发抖,黄启明的身体,像磁石一样,把她的手牢牢吸住,根本无法移动!
“金凤,迅速搓呀!这样才管用。”白老太有点着急,她觉得,此时的金凤有些呆傻,不像平时那么机灵,心中纳闷:“挺聪明的
,这是怎么了?”
金凤像是刚刚醒悟过来,看了一眼白老太,刚要搓,黄启明突然睁开眼,吃惊的看着金凤,金凤赶紧把手抽回来,“启明醒了!”
黄启明想做起来,感觉浑身无力,歪
看看,怎么自己光着膀子,衣服呢,他挣扎着做起来,
晕晕乎乎,很疼,浑身发冷,嗓子里像是塞了块布条,咽点唾
都疼。
“启明,快躺下,你发着烧呢,别晾着!”谷阿姨赶紧拿衣服给启明披上。
“别给他批衣服,”白老太轻轻拍了拍启明的肩膀,顺手把衣服拿开,“你趴下,我用药酒给你搓搓后背。”
“金凤,往我手心里倒点酒。”白老太吩咐着,她好像刚刚意识到,启明和金凤毕竟还算是年轻
,又没有血缘关系,金凤也不是专业的医生或护士,这种肌肤上的接触,有点难为她了。
“好了,给他盖好被子,出出汗,明天就好了。”白老太在启明的后背上搓了十多分钟,又用拇指和食指,把启明的脊椎骨从上到下捏了一遍。
黄启明只感到身上轻松了很多,前心后背一阵阵发热,一会儿的功夫,觉得身上有些
湿,出汗了。“这白阿姨用的什么方法?”启明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得了感冒,骑车带着金凤,出了一身的汗,感觉
疲力尽,可他绝不能说累了。
白老太的药酒真的很管用,第二天早上,黄启明觉得
也不晕了,也不那么疼了,身上也不觉得冷了,他穿好衣服,准备下地走走,忽然间觉呼吸有些急促,嗓子眼一阵刺痒,不住的咳嗽起来。
金凤端着碗水,匆匆从外面走进来,她不放心启明,早在放门
站了半天,听着屋里的动静,启明好像是起来了,回身拿起锅台上的暖瓶,倒了碗水,刚要送进去,忽然听到启明不住的咳嗽,心
一急,手一抖,热水洒了一手。
“启明,喝点热水吧,”金凤把碗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递给启明。
“你的手!”启明看到金凤的手指通红。
金凤这才觉得,手指火辣辣的疼。“没事,没事,刚不小心烫了一下。”
“怎么烫的,那么红,赶紧抹点烫伤膏,别起水泡!”启明的眼睛里,满是担心,又不住的咳嗽起来。
“不行,你咳嗽的太厉害,我去叫白阿姨他们,在厢房吃饭呢。”金凤急急的往外走,正和匆匆进来的谷阿姨撞了个满怀。
启明的咳嗽声,在厢房吃饭的谷阿姨她们都听到了。“是启明醒了,”谷阿姨放下碗,匆匆朝正房走,白老太和金凤母亲互相点点
,“到底是亲娘,那么大
了,感个冒,把她可紧张坏了,一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