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条大青蛇,确是真真的发生在眼前的事。
所有这一切,就像当年在小树林里遇到的事一样,似梦非梦,似幻亦真。
太阳落山了,天空中短暂的亮度慢慢消失,天色暗了下来。周围能听到蚊子“嗡嗡”的叫,奇怪,这么多蚊子,怎么身上不感觉咬!
金凤站起身来,看看四周,死一般的静。回家,这没收拾呢,暂时也不能住,她朝着大门
走去,刚到门
,突然从
里蹿出个东西,吓得金凤激灵一下。
天还没有黑,模糊的看到那时一团黄乎乎的东西,蹲在大门外,一动不动,好像是要挡住金凤的去路。
金凤的
皮发麻,仔细看看这个小东西,像猫,不是,野兔?不是,小狗,更不像,只见这家伙,浑身长着金黄色的毛,好像很细软,耳朵好像比猫的耳朵大点,两只乌黑发亮的眼睛,正盯着金凤。
难道这是黄鼬,也就是
们俗称的黄鼠狼!金凤还真的没见过黄鼠狼,只是偶尔下地
活的时候,在
丛里会极速的蹿出一只黄色的小动物,尾
毛茸茸的,听别
说那就是黄鼠粮,可眼前的这个东西,比平时看到的黄鼠狼要大的多。
金凤本能的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握着割
机,怕这个不明的动物伤害到自己,这时候,割
机是唯一的防身武器。
那个小动物好像不害怕,没有逃跑,冲金凤“吱吱”叫了两声,奇怪,金凤竟能从这叫声中听出它并无恶意,好像是在打招呼。
这个小东西突然绕过金凤,连窜带蹦,跑到正房门
的台阶下,回
朝金凤又叫了两声,像是招呼她过去。
不知道是因为好奇,还是这个小东西有一
魔力在吸引,金凤突然不想回家了,想看看这个小东西,究竟要
什么!
它蹲在台阶下,两只黑黑的眼珠盯着金凤的手,金凤赶紧放下割
机,“这个小东西真灵,怕我伤害到它。”金凤心中暗想。
这个小东西,仍然盯着她的手,金凤这才发现,手里正拿着那串钥匙,刚才让这个身份不明的小东西,吓糊涂了,忘了手里的钥匙。
难道它是让我拿钥匙开门,这钥匙能开这门上的锁,可能吗?金凤举起钥匙晃了晃,谁知这个小东西,竟像
一样,点了两下
,逗的金凤直笑,竟忘记了自己正处在一个恐怖的环境中。
她上了台阶,伸手摸了摸门上的锁,这锁已经锈成一个铁疙瘩,怎么可能打开呢!
她回
看看这个小东西,见它直起身子,两只前爪搭在门上,眼睛直直的看着金凤手里的钥匙,好像它对这钥匙,很熟悉。
金凤试探着,把钥匙
进锁孔,拧了两下,“啪”的一声,锁真的打开了!太神奇了,锈成这样的锁,竟然能打开!还有这钥匙,真就是这锁上的。
她取下锁,没敢推门进屋,不知道屋里,会是什么恐怖的样子,或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突然出现!
这个黄色的小东西,两只前爪用力的挠这门,别看个小,劲还挺大,挠了两下,门开了。只见它“嗖”的一下,蹿了进去,约摸过了几分钟,又窜了出来,冲金凤“吱吱”的叫,好像是让她进去。
金凤犹豫了一下,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回家,没必要了,门已经开了,进屋,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算了,该死,活不了,该活,死不了,怕也没用,况且,这个小东西,好像跟自己挺友好,应该不会伤害自己。
金凤推门进屋,屋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她站在原地,没敢动,此时,她突然有些后悔,这是何必呢,为什么要来这里!
忽然想起了母亲,要知道我现在在这老屋,准得吓死,还有两个兄弟,叔叔伯伯,朋友同学,此时此刻,他们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
,离自己很远,唯有这个不知名的小动物,在这最危险的时刻陪着她,也是她唯一可以依靠和相信的
,暂且把它看成
吧。
金凤在屋里站了一会儿,眼睛渐渐熟悉了黑暗的环境。模模糊糊,看到屋子里大概的
廓,正对着门有个长型的桌子,身旁黑乎乎的,好像是锅台,再没有大的物件。
她摸了摸兜里,连个打火机也没带,早上出来的时候,只想着收拾着院里院外的杂
,没想到能到屋里来,就在刚才,还想着回家,确被这小东西,鬼使神差的引到屋里,现在天以大黑,想回家都回不去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难道说,我这条命,今天要葬送在这里!黑暗中,她胡思
想,本来
在黑暗中,
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这些恐怖的事,何况一个单身
,独自站在这荒废了几十年的老宅里,而且,曾经有十一条
命,葬送在这里!
说实际的,别说一个
,就是个大老爷们,这时候都会吓得半死,金凤还能呼吸,还能思考,这胆,也是没谁了。
那个小东西,就站在金凤的脚边像忠实的小狗一样,这让她的心,稍微有点踏实。
她觉得,这个小东西,好像很熟悉这里的环境,对她,也没有恶意,还有,就是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