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不想去姥姥家了,你在家陪我好吗?”郑祥瑞看着妈妈,眼睛里充满了恳求与期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妈妈也想在家陪你,可是不出去挣钱,咱们一家
连饭都吃不上,就得挨饿,还要供你上学,等你爸爸的病好了,妈妈就能在家陪你了。”
“那爸爸的病什么时候能好?”瑞瑞扭过
来,看着王军伟,“瑞瑞,爸爸在家陪你,让妈妈安心去挣钱,爸爸的病很快就会好,等爸爸能挣钱了,妈妈就可以在家陪你了,瑞瑞最聪明,也最懂事,跟爸说说,是不是在学校老师也很喜欢你。”
郑祥瑞想了想,她不太懂老师是不是喜欢她。“我们老师总是摸着我的脑袋,说我聪明。”“那就是老师喜欢你呀!”“可老师还说,我不随爸爸,也不随妈妈,长得太丑。”“这是哪个老师说的,哪有这样的老师。”
“就是我们班主任老师,她总说文文和娜娜漂亮,从来没夸过我,可是我每天都洗脸,怎么会丑呢?”“瑞瑞一点也不丑,每天把脸洗的
净净,长大后就会变得很漂亮。”王军伟和金凤相视一笑,孩子大了,越来越懂事了,但愿它不会因为自己的相貌而烦恼。
金凤收拾着行李,又把王军伟和瑞瑞的衣服叠好,放到柜子里。“瑞瑞,在家听爸爸的话,听爷爷
的话,妈妈过几天就回来看你们。”金凤出了门,眼睛里含着泪,控制着自己,
也不回,怕瑞瑞会突然间不让他走。
尽管哄了半天,妈妈走了,瑞瑞还是依依不舍,在门
站着,看着妈妈出了胡同
,没影了,还在那伸着脖子看,也许妈妈会突然间回来,不走了。军伟好歹把瑞瑞哄回了屋,看到母亲正耷拉着脸,坐在炕沿边上。
“走了?”“是走了,估计公
车也快来了。”“把孩子往家一扔,算怎么回事,不送她姥姥家,孩子正是皮的时候,谁有那么长功夫,不错眼珠看着她。”“没事妈,瑞瑞挺听话的,我哄着她在家玩,耽误不了您下午玩牌。”
军伟的母亲不作声了,嘱咐了瑞瑞两句,回屋去了。自从军伟娶了金凤,她觉得,抱孙子的希望越来越渺茫,眼看着两个
都四十了,金凤也没怀上,突然间军伟又出了车祸,好歹算捡回来一条命,更别想着要孩子了。
在家里呆着烦闷,有时间就去邻居家串门。邻居家的胖老太太,论着军伟管他叫表娘,老相亲辈儿,没有血缘关系。虽然是一墙之隔,早年间和军伟的父母关系不太好。两家的房子,中间有个一米宽的夹道,都说这个夹道是自己家的地方,争执不休。
后来经村委会的调解,把中间的夹道取消,两家的房子,拆了重新建的,山靠山。军伟家的宅基地稍微小点,占了夹道,给了邻居两千块钱,作为补偿。邻居家能做出让步,军伟的父母自然很高兴。
远亲不如近邻,邻居的儿子在外地工作,平
里就老两
在家,有什么活,军伟就过去帮忙,两家的关系越来越好。邻居表娘,喜欢打麻将,每天下午,会有几个年纪差不多的老太太,来她家玩,从来不动钱。
常言说,喝酒喝厚了,耍钱耍薄了,本来关系都挺好的,因为五毛钱就吵个脸红脖子粗,没有意义。他们的玩法挺逗,一把牌,谁赢了就给谁发一颗黄豆粒,四圈牌下来,谁的黄豆粒最少,就算输,要做一种美食请大家品尝。
取个笑而已,只是为了享受胡牌那一瞬间的快乐。小小的十三张麻将牌,简单而又变化莫测,知去不知来,只能把握好眼前,看似一把好牌,不用心打,未必能胡,牌不好,心平气和,用心去打,最后也许是赢家。
郑德广家,二十多个建筑工
正在清理废墟。郑德广站在路边,指手画脚,骂骂咧咧,“
活都麻利点,三天之内,都清理完,开始打地基,过不了多久,二层小楼又盖起来啦,就是有钱,谁放的火,使得坏,别以为我不知道。”
金凤正好从旁边经过,看了一眼,没理他,懒得理这种
。火灾当晚,好心收留了他老姨,他连个谢字都没有,总是冷冰冰的那副面孔。听他说这话的意思,好想他家的火是谁故意放的,真是赃心烂肺。
去城里的公
车上,依旧挤满了
,没有座位,站了一个多小时,又倒了一趟市里的公
车,总算到了市第三中心医院,在医院做了一段时间的护工,对这里的医生和护士也比较熟悉了,见了面,总会主动的打声招呼。
今天,金凤感觉怪怪的,这些
,好像故意躲着她,三十二号病房,空空的,没有病
。金凤犹豫了一下,来到了黄启明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没
。掏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算了吧,尽可能不要打扰他。
看到护士长,正和一个小护士说着话,想和她打听一下,硬着
皮走过去,不知为什么,护士长每次看到她,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好像很讨厌金凤。仔细想想,和她远
无怨近
无仇,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黄主任去会诊了。”“会诊,您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护士长没有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