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回忆

“哥哥……这……炒……炒楼？”

陆阶带着陆姣三来到一家酒楼前，傍晚夕阳西下时分，正值这家店生意十分红火之时。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是啊，这家的菜特别好吃，快进去占个位子，晚一步说不定就没位子了。”陆阶拉着陆姣跨进店里，瞥见一桌客刚走，伙计才跑过去要收拾残局，“快来快来，这一桌空了。”

陆阶挨着陆姣坐下，也招呼了青娥宝心坐下，伙计抹完桌子一路小跑送上了一份菜谱，菜谱呈上，伙计嘴里也没闲着：

“公子、姑娘，火炙羊、鹅鸭排蒸、烧臆子、莲花鸭签、鹅签、签、酒炙肚胘、淋汁垂丝羊、炉羊、羊签、盘兔、炒兔、葱泼兔、煎鹌子、生炒肺、炒蟹、炸蟹、洗手蟹，应有尽有，你几位瞧着——”

“你这小哥，倒练的一副好嘴皮。”宝心听伙计报一番菜名，笑着打趣。

“姑娘莫取笑，都是我家顶基本的功夫。”伙计也笑着回宝心的话。

“你家的店名也着实有意思啊，‘炒楼’……”陆姣见伙计搭话，也说道。

“这就有来了，我家本只做‘炒’的生意，后来生意起色好了，才增了别的样数，但就是因为靠这‘炒’字好起来的，所以店名也一直保留着。”这伙计看着年轻，听这话却应该是个在这家店有年了的老伙计了。

“原来如此。”

“来，看看吧，想吃什么。”姑娘们说话间，陆阶已经把菜谱快速翻过一遍了，“今天赶路累了，吃完回去歇着，明专门带你去看看清水的好景致。”

……

“少爷，太阳快落山了，我们歇在这刘家镇吧，这儿也算是个小集镇，下一个集镇还远着呢。”楼羊揭起马车门帘，看着前方就到的小镇子映在夕阳的金黄余晖里。

“好，进镇子吧。”高锦钰靠在车架上闭目养神。

“元吉，永安，离大路，进刘家镇。”楼羊跨出马车喊话，话毕，两架马车边扭了方向奔向刘家镇。

夜。

上弦新月下，没了秉烛执灯，夜里是极黑的。

小宅子里各屋的灯也都亮了，伙计们听了陆阶的吩咐，都掩起了平的不拘小节，纷纷向陆姣问好。

“小姐来啦。”

“出来一趟不容易，便多住几天。”

“住几天，玩几天，再回去。”

……

陆家几个主平时都主要在聿州，分了能、信任、跟着陆家时间长久的伙计当各地分店领班，带着聿州熟悉事务的几个伙计来各地持，再召了当地的帮工做事。所以这院子里，有几个从聿州分过来的，由于每年陆老爷会叫店里到家中吃饭欢聚一次，自然认得陆姣。

陆姣笑着与他们搭话，不多时，他们也各回各屋了。

青娥搬了圆凳，陆姣坐在饭厅门，靠在门框上仰着看月亮。

“哥哥，你想家吗？”

“想呀，尤其是想我妹妹。”陆阶对青娥摆摆手，指了指圆凳，青娥搬来凳子，陆阶也坐在另一侧门框边上了。

“我也想，想家。”

“你出来一天就想家啦，你要是我，叫你出去住几个月，是不是要哭着跑回去了，哈哈。”

“哎呀哥哥，别取笑我。”陆阶不知道陆姣心中所想，陆姣本想苦笑，转念又想，既然找寻李元致无果，回家无望，就尽量不要让这一家家担忧心。

“哎？青娥家在聿州城郊，这个我知道，宝心你家在哪？”陆姣对着面前对自己侧身坐在台阶上的两说。

“小姐，我家在聿州，聿州陆家。”宝心回看了一眼陆姣，又回过去了。

“不是，我是说……”陆姣知道宝心会错意了。

“小姐你记差了。”宝心嘟囔着打断陆姣的话，又说，“宝心自幼没了爹娘，叫叔婶送来陆家，长大至此，我家当然就是聿州，就是陆家咯。”

说到这儿，宝心倒是笑了，陆姣面色有点尴尬，看向陆阶和青娥。

陆阶有点不悦，叫了一声“宝心。”

宝心看陆姣为难，又像往般嬉笑，凑到陆姣身旁，“小姐，你看我整开心的样子，早都对父母没了印象，哪里会介意这个。快别为难了，不然二少爷要恼我了，快笑一声。”

……

夜渐浓，各回房歇下了。

“宝心，虽然你那一时觉得委屈了，可你自己也听得出来小姐并非有意提起，你何必恼。再亲再好，你也得知分寸。”

青娥和宝心并排躺着，说起话来。

“我没恼，我后边也说了我没介意过这个。”

“你哪有‘介意’的身份，哪怕不提这个，就是平里跟梨香蓝珠一辈儿的说话，你也得敛着你这小子，你嘴上说出来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