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迷弟光环冲冲冲

羽一提到这个话题永远都是这么激动，他上前几步一手撑在桌前，坚定地看着自己已经决定要跟随一生的老师。

“老师看我眼神。老师不是一直说我的眼神很真诚吗……虽然我不知道真诚在哪，也可能是我大学一毕业就跟着老师的原因吧，我没经历过别的，跟随老师是我唯一的经历——这份经历会延续一生的。”

顾奇志细瘦修长的指节顿了顿，抬迎接这孩子过于热烈的目光，一向只带着嘲讽高傲或是面无表明显看不起的面容此时稍微在自己最喜欢的学生最热烈的注视下柔了些。

“我不会当真。”顾奇志说，狭长眸子若柳叶般，睫毛一垂就透着无，“但我会记着，如果你半路反悔，你也会进我一辈子的黑名单里，你清楚的。”

“是！”程羽笑了，“老师那你就做好看我一辈子的准备吧！”

“小孩子有什么好看的。”顾奇志哼了声，抬眸，看他时眼尾下垂，一向迷雾似的瞳仁也唯有在他面前稍微展现出不同的姿态。

“所以，你有什么事还是趁早说，你以为做噩梦什么的我会信？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骗我。”

老师看出来了。

程羽面色一白。

也对嘛，毕竟是老师，老师肯定能看出来的啊。

——也不知道这种时候为什么心里还在崇拜老师。

他定定地看着面无表的老师，抿了抿唇，也没打算垂死挣扎了，斟酌了半天，刚要开，就听到不耐烦的老师讽刺道。

“怎么？便秘了？还需要酝酿？”

程羽：“……”

不愧是老师，哪怕这么怼也这么清新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