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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是‘是’。想要领悟的彻底，就必须完完全全的身处于对立面之中才可以。
李怀蕾挣扎着站了起来。
她背后的衣衫已经被劈裂的地板彻底划
，变得褴褛不堪。大片的白皙的皮肤漏了出来，带着一道道血丝。
都说红色放在哪里都会觉得显眼，但红色只有放在在纯白之上才最能震撼
心。
刘睿影只轻轻的瞟了一眼，目光便被这白中红
吸引，无法自拔。
“我用血体会到了你教我的所有，其实也就这第一个最重要，对吗？”
李怀蕾伸出舌
舔了舔嘴角。
而后又用没握剑的左手食指剩下舌舔不到的位置的鲜血刮
净，送到嘴中。
一位衣裳褴褛的绝美
子，含着自己的手指。
这样的画面不但极具诱惑还很是香艳。
若不是她的另一只手上还握着一把正在滴血的剑，这般模样绝对可以让整个天上河中的男变得疯狂。
但这种魅惑的背后却是已经悄悄临近的死亡。
李怀蕾和李韵同时举起了右臂。
剑尖互相指向对方的咽喉。
但由于方才的损伤，她还是要比自己的姐姐李韵慢了片刻。
一先一后。
二都运足了全部的劲气朝对方刺去。
“刺啦！”
剑锋划过。
李怀蕾持剑的右臂被割出了一道可见骨的伤
。
大半截衣袖断落在地。
鲜血
涌而出，将她半边身子彻底染红。
“你的剑法都是我教的！你还想用来杀了我吗？！”
李韵冷冽的说道。
李怀蕾的一身本事除了兽丹中蕴藏的兽
之外，都是李韵手把手教导出来的。无论是拔剑的姿势，还是刺出的速度与角度。
想要用同样的方法打败教会自己这套方法的是个不可能的事
。
李怀蕾用剑挑起落在地上的半截袖子，用它将自己的伤包扎起来。虽然鲜血仍旧汩汩，但起码伤已经变得不似先前那般骇。
“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半个时辰，你的血就流了。但你要是答应和我一同从他那要来星剑，我便给你止血，咱们回到云台再做了断。”
李韵指着李怀蕾的伤说道。
“只有半个时辰？”
李怀蕾问道。
“甚至可能更少。”
李韵说道。
“足够了。”
李怀蕾甩了甩受伤的胳膊，在地面上洒下一道血痕。
配上地板的纹理，在灯火下看上去竟是如同二八隆冬时盛开的红梅一样。
雪峰上，红梅开。
将千里冰霜都压在脚下，即便是三九严寒也无所畏惧。一整年的蛰伏，就是为了这短短一季的绽放。只有用鲜血孕育出的红梅，才可以做到香飘云天外。
李怀蕾也看到了自己的鲜血印在地板上的形状。
看着看着她终于笑了出来。
笑的并不委屈，也不痛苦，尽皆都是轻松与开心。
刘睿影觉得她笑的很甜。
可是在这样境况下，再甜的笑都会便的凄美。
李怀蕾面带笑意，足下发力蹬地，双手持件冲着李韵飚
而出。
大量的流血，已经让她不能单手握稳剑柄。
但刘睿影却在奇怪，为何现在的李怀蕾明明也看到了鲜血，却没有被激发出兽？想来想去，觉得或许还是要着落在先前李韵打
她中的那枚丹药上。虽然现在的李怀蕾很是清醒，不过那丹药的药力应当还有残存，仍旧可以压制住李怀蕾身上见血而出的兽。
李韵看到李怀蕾这一剑似是赌上了自己的命，眼里满是不屑。
这与找死又有什么区别？
但当李怀蕾的剑结结实实的刺进她肩窝里时，李韵的不屑瞬间变成了不可思议……
“我的剑是你教的不错，但只要比你快一点，你也就没有办法抵挡。说起来还要谢谢你，若不是姐姐喂我吃了那么多兽丹，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比你快一点。只要有了这一点，半个时辰的时间绰绰有余！”
李怀蕾说道。
随即一脚踢出。
和方才李韵那一剑，一腿，没有任何差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