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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还打了医院的电话。”
卜峰站在一边，仔细听程玉强说得每一句话。这是他进来后第一次开
说话，有些细节非常重要。
“可是，她还是没能等到救护车来……”自责与内疚让程玉强倍受煎熬。
“从你推门进去到跑下楼这段时间，可有听到房间内有什么动静？”卜峰问。
程玉强看了卜峰一眼，又看了看儿子，然后仔细回想了一遍，“没有，”他摇着
说道，“很安静，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卜峰不死心，刚准备问第二个问题，突然听见程玉强又说话了。
“不过，在我打完电话，鼓起勇气返回楼上时，看到门被打开一点，记得我当时由于受到惊吓把门牢牢关上了……”
“你确定吗？”卜峰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
“当时我没有多想，但是现在我特别清醒，我确定我没有记错。”程玉强在说话时一直看着儿子，是儿子给了他莫大的安慰、莫大的勇气。
“关于那份‘赔偿协议书’，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卜峰又问。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程玉强说得非常肯定，“廖菲是个非常独立的
，别说我们现在感
很好，就是有一天感
裂，她也不可能做出这种违背原则的事。况且，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如果她真的需要我补偿她，直接说就行，根本不需要这种协议书。”
“可是你说的只是自己心里的想法，并没有什么证据，对吧？”卜峰的眼神，咄咄
。
“有，我有！”程安突然说道。
卜峰和程玉强都惊呆了。
“爸，你好好保重身体，我一定会把案子调查清楚的。”程安说完就站了起来，让卜峰和他一起再去趟案发现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