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摊牌

“皇上，”皇后眸色晦暗，“臣妾自问伴驾多年，未曾出过差错。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如今臣妾缠绵病榻，刘太医医术不堪大任，臣妾想求皇上替臣妾换个太医，且……”

“昔服侍臣妾身边的宫婢，能否让她们重返坤宁宫做事？”

陆辰渊眯了眯眼：“昔在坤宁宫服侍的宫婢，皆有罪在身，不可重返。另，皇后若认为刘太医医术不足以诊治皇后的病，那朕另派太医过来便是。”

“皇上，”皇后急急抬，“臣妾想要李御医替臣妾诊脉。”

陆辰渊眉一皱：“李御医乃永寿宫专属御医，不便调配。”

“皇上，李御医是太医署医术最好的太医，臣妾病重，只求李御医替臣妾诊治，并不需要李御医转为坤宁宫的专属御医……”

“你非要指定李御医，究竟是什么心思？”陆辰渊不满地拧起眉。

皇后的脉案他亲自看过，并无疑点，如同一众太医审查，皇后得了风寒，加上心思郁结，这才让病拖延许久。

“臣妾能有什么心思？”皇后不想这么简单的要求陆辰渊都不答应，气得眼前更是一阵阵发黑，“臣妾只是想将身子养好了，好好为皇上您打理后宫，也免得那些心思不正的，将后宫弄得乌烟瘴气不说，连臣妾都要祸害！”

“放肆！此言何意！”陆辰渊恼怒地站起身，背着手垂看向皇后，眼神犀利。

“皇上！”皇后抬起，“是，臣妾现在是没有证据，但臣妾的身子臣妾清楚，如果不是有刻意要害臣妾，臣妾断不可能这么久时间都好不了！刘太医既然敢请皇上去查脉案，查药方，查药材，肯定是已经将陷害臣妾的线索全部抹净了，才会那般做！”

“可是臣妾呢？臣妾这具身子，已经快要被这病拖得残败了！”

“皇上，您睁眼看看臣妾！臣妾是您的发妻！难道您就任由旁如此害臣妾而不管吗？”

陆辰渊冷笑一声：“好一通胡言八道！”

“你疑心病重，怀疑刘太医的药有问题，已经许多未曾吃刘太医开的药了，”陆辰渊冷声道，“你担心有在膳食中动手脚，开设小厨房，一饮一食都是你自己的亲手做的，朕说的可对？”

皇后一惊，面上神微滞。

“然而你的病有因为这些好转吗？没有！”陆辰渊淡淡地扯了扯唇，“在朕看来，你这是心病！你处处怀疑有害你？是为了什么？因为心虚？因为你先起了害之心所以而今怕别反过来害你？”

“皇上……”皇后抖着嘴，“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朕什么意思？”陆辰渊往前走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皇后，薄唇微掀，吐出两个字，“谭、宏。”

皇后飞快地垂下了眼眸，眼底惊疑不定，但瞬间，她又一脸困惑地疑问道：“谁？皇上您说何？”

“皇后该不是要告诉朕，”陆辰渊冷笑一声，“不认识谭宏这个吧？”

皇后摇着：“臣妾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从未听说过？”陆辰渊冷笑更甚，“朕听说皇后尚未出阁时曾救过谭宏一命，在潜邸时从谭宏嘴里得知暗卫暗号，可有此事？”

“没有！”皇后迅速反驳，“不曾有这样的事，皇上，臣妾是被诬陷的！”

陆辰渊恼怒地吐了气，摆手道：“梁进忠，把谭宏的亲笔信给皇后自己看看！”

“是，皇上。”梁公公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到皇后面前。

皇后颤着手接过了信，透着烛火定睛飞快地看了几眼，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霎间白得更甚，她颓然倒在地上：“胡说，他在胡说……皇上，不是臣妾，真的不是臣妾假传暗号……”

“不是你？”陆辰渊说得极慢，一字一顿，“大明湖一案，难道不是你让假传暗号，将朕安排在宸贵妃身边的暗卫调走，再让打晕宸贵妃，将她套麻袋沉下大明湖，让宸贵妃差点命陨于大明湖上！”

“朕从来不知道，皇后竟然如此心如蛇蝎！”

“朕更不知道，皇后的心这般大，大到早在潜邸就已经伸进了朕的暗卫队里，这天底下，还有什么是皇后不敢做的？”

“皇上，不，不是的，您听臣妾说，不是这样的。”皇后被陆辰渊冷凝萧杀的气势震得心神慌，她伸手拉住陆辰渊的袖子，急急辩解。

陆辰渊一甩袖子：“皇后，该有的体面朕会给你留着。你且记住这句话便是了。”

言罢，他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皇上，”皇后起身欲追，但眼前的晕眩让她狠狠地摔倒在地，她抬起手，绝望地看着陆辰渊决然离开的背影，“皇上！”

隔便是端午节。

一大早，后宫嫔妃们打扮得漂漂亮亮，齐齐聚集在永寿宫前，吱吱喳喳地说着笑，对即将出宫看龙舟赛充满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