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形依旧枕寒流】（92）

卖了，却还是不够……」「工友们聚在一起，差点把那个会计的老婆打死，我跪着求着大伙儿，才算是没出命……」「然后就有开始指责我，说我「早就该防着点儿那」，有的甚至说我和那个会计是一伙儿的……」仿佛是复述刚刚经历过的噩梦，迟燕妮犹自带着惊恐，「我是第一次看到，们的眼竟然会如此的让恐惧，那些熟悉的、曾经特别亲切的工友们，竟然能够变得那么狰狞……」「我只能跑了出来，我怕我留在家里，会死在群的怒火里面……」迟燕妮无力的说道：「这一年多里，我每次做噩梦，都会梦见那些眼……我很害怕，但我更多的还是愧疚，如果我早点听从别的建议，早点完善了财务制度，堵上了这个漏，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那些工友，很多现在的子都过的很穷，仍旧时不时到我家里去打砸一阵——好在也没什么好砸的了……」迟燕妮定了定，从回忆的泥沼中挣扎出来，坚决说道：「所以我接受你的邀请，只要不是违法犯罪，让我做什么都行，我要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