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暂且的思考

光正好看到了正光明正大地盯着她的大姐嘴角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意。

“……”

她决定迅速转过身当做没看见，但已经发现孩察觉到的少看起来已经有了成熟的计划，她直接走了过来按住了陆心蕾的鼠标，给出了自己的提案：

“反正你现在暂时也找不到什么工作，还这么喜欢玩游戏，就试着搞搞直播呗。”

这句话几乎又让孩夜不成寐，但是并非单纯因为这句话展示的可能，她加了料的理已经确实地证明了这一条路完全可行。

直播这一行业在男曾经的经历中是并不陌生，乃至非常熟悉的，很多dota的知名选手，包括曾经的他在退出现役转型幕后工作之后都在各种各样的直播平台上——好听点说在为圈子发挥余热。曾经的那个已经半火不火的dota圈子都能养活一批的知名主播活得非常滋润，那么现在的，完全没有颓势，仿佛如中天一般的dota圈子必然也可以承载更多的关注和资本。

所以说，就现在她的几个目标综合来看，去出道直播已经是最直接也最高效的方式了，她现在自信自己有实力打进部玩家的群体，所需要的只是原始的一些积累。但另一方面看，连打天梯开个麦都会感觉别扭的，孩本身的思维对这件可能抛露面的事产生的抵触更大。

那么存不存在一个折衷的可能呢？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这种抵触说到底也只是照常例地闹别扭罢了。

自己明白自己在闹别扭而且过一阵子就会消解，确实是比较奇妙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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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体验在事实上是孩夜不成寐的原因。

她到底是谁，是她，还是他？

复杂的自我问题被一件并不非常尖锐的小事重新挖起，带来的思维却比在那个周五的清晨更加纷杂：这还是从那之后她第一次认真地被迫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所谓的是这个所拥有的的社会关系的总和，那些在外部的关系可以称之为躯壳，而在内部，这个所经历的过往的一切是不是就可以称之为灵魂呢？

孩在那一夜之后就没有再做过梦，按照这种想法的话，那也就说明了，她的脑海中相安无事的是两个不会做梦的灵魂。

一体双魂吗？她开始回忆这不算短也不算长的一周多时间内自己的经历，她做出了太多曾经的孩不会做出的事，如果说那个男的部分对她完全没有影响，或者说自己对曾经的那个孩完全没有影响是说不通的。而这两部分原本应该对立的思维却可以顺畅地转向另一个方向进行思考，这样超乎常理的况虽然不至于让她毛骨悚然，但也足以称之为耐寻味了。

问题依然不变，这个孩——现在的陆心蕾，究竟是他，还是她。

禅宗公案式的思辨和诡辩在孩的思维中流淌盘旋，直到她昏昏睡去，这一夜的她依然没有做梦，醒来之后面前就是冰冷的天花板和现实。

没有理由和时间继续在这些可以被埋藏的问题上费力了，她现在需要进另一个状态。虽然就比较公认的事实来说，文学类的专业似乎非常水，但是以孩本身的神洁癖，她也不愿意做一个上学纯粹为应付考试的书袋。

当然，文学类专业水这种说法并不是说学生的水平或者教师的水平不如其他专业，不过在表现这一层面上不得不承认，文学专业并不算旁征博引，也不需要通读经史子集，更不需要绞尽脑汁思考计算逻辑的考试对于一部分只想通过考试的来说非常简单，而对另一些确实想要学到东西的来说简直过于简单了。

当然也并不是没有不想改变这样的现状，但在惰和惯的裹挟下，这一部分的学生只能独善其身，而这一部分的老师也只能寻找自己认为非常有希望的学生来进行更多的要求，这是高等教育阶段“教育”的神属所规策的。

陆心蕾当然也是其中之一，作为一个曾经除了读书和自行思考之外没有什么额外好的无聊孩，在周一和周四上午的专业课结束后和那位高老师一起离开教室探讨课程未能讲明的那些知识和思想的一路是孩一周中最享受的时间，现在也并不例外。

属于男的那一部分记忆完全没有对高等教育的印象，所以在学校的课程方面对孩本身没有丝毫影响，而事实上，这件事究竟成因为何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属于31和17的部分在她的脑海中共存但毫无融合的迹象，在拿起鼠标进游戏战场的时候她的作和判断像是那个终究没有获得最终荣誉的老男孩，但在现在在这样的属于孩自己的时间里，她依然完全是她。

“您觉得是什么？”她像是往常一样问出了这个问题，而就问题本身而言并没有超越她们现在讨论的东西，“是过往经历的总和这种说法，真的正确吗？”

如果正确的话，呆在她脑海中的就不仅仅是两段记忆，而是两个活的灵魂——如果可能的话，孩依然希望留在这里追逐梦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