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恶意和回应

果你态度端正，这学年的助学金，我看以你的条件也挺合适的。”

男咧开嘴笑了一笑，他在同年龄的教师中还算是比较注重仪表的一批，如果不是他刚才的话，和话里的那些扭曲的暗示，他在孩的心里本来可以留下一个比较不错的印象：“这一阵子我下课之后都会在办公室整材料，你下午下课之后也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基本都在。”

“当然，如果你想通了，放学之后，或者周六也可以来找我。”

他伸出手，将刚才动笔写成的一张便签展示给面前的孩，上面清楚地写着校外一间旅店的名字和四个数字。

已经毫不掩饰了啊，孩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姑且忍住了抢过那张便签然后撕碎的冲动——如果孩依然是曾经的那个单纯的陆心蕾可能已经确实这么做了，但现在更成熟的那一部分提醒了她，在这里和一个任课老师起冲突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记得最好快点，下周末就要提最后评定表和推荐结果了，我这边这几个好苗子刷掉谁我都不好受。”

可能是看透了孩的忍耐，懂得点到为止的男并没有继续给这个已经低下去看不清表的孩更多的表示，只是把话说明白了之后就轻松地离开了教室，只留下陆心蕾站在原地。

还好，教室里还有稀稀落落的其他，独自站在那里的孩不是非常扎眼，也不会有报以更多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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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都是事出有因的，或者换句话说，每一件在世界上发生的事都是由千丝万缕的因果联系起来的，这种联系的网络超越了时间和空间，跃动在与，事与事之间，互为因果，互为首尾。

这种事虽然理应不该发生，可能对于曾经的她而言，思考这种龌龊本身就是一种玷污。不过从客观上来讲，她早应该对这种事做一些防备的，把遇到的不想遇到的事抛诸脑后本身就是一种不切实际的逃避行为。

不过现在说这些并不非常是时候，孩回到寝室已经是大概一个小时后，哪怕就寝室和阶梯教室的距离而言，这段时间也是比较出乎常理的，不过由于这节课是下午最后一节课的原因，在这个时间回到寝室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所以，只有苦等着她一起去吃晚饭的伍乐怡觉察出了有些不对。

“出什么事了？”她看了一眼周围各有各事的室友们，在回到寝室就把埋进手臂的孩旁边，轻声询问。

“……没什么。”

陆心蕾直到她等得有些不耐烦才抬起回答她的问题，但脸上的表和“没什么”完全挂不上钩：

“姐，我恐怕还不上你的……”

“本来就没这个打算。”伍乐怡眨了两下眼睛，像是看出了什么，伸手拉着孩的肩膀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别丢了，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出去先把晚上饭解决了再说。”

随后，比面前的孩要高上一多的伍乐怡就推着她走出了寝室，不知道对谁来说能够称得上幸运，现在的走廊上并没有其他的，高挑的少在推着陆心蕾稍微离开了寝室门之后就把她的身体转了过来，盯着孩毫无表的脸：

“是那个姓李的对你说了啥有的没的吧。”

一语中的，陆心蕾自然也没有理由为这件事隐瞒，于是顺着捏住自己肩膀的少的话点了点。

“我……嗯，”在获得了确实的反馈之后，伍乐怡反而移开了自己的目光，浅浅地叹了一气，“这种事的话，我也没什么资格指点你做什么，先去把晚饭吃了呗，你自己的事自己终究是要上心的。”

孩再次点了点，跟着她走了出去，两之间默契地有些安静，或者说在这一路上两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流，谁都知道为什么，但谁都说不出为什么。直到两沉默地做完了要做的事，在回来的路上，陆心蕾才没没尾地打了沉默。

“最后的评定是下一周末，他这么说的。”

“嗯，”伍乐怡抬起看着路边亮起的路灯，回答同样没没尾，“蕾蕾，你觉得我傻吗？”

“一点也不。”

听到了这样的回答，少笑了一笑，但是从陆心蕾的视角，看不到她的眼中是否有笑意：“那你早就该知道我知道你原先不怎么喜欢我的。”

“这个说法好千层饼啊，”陆心蕾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不起。”

想问的事其实很多，但乍想起来都并不适合现在这个气氛。

“现在知道对不起了？晚了。”少伸出手掐住孩的后颈，“敢看不起我，没你好果子吃的。”

孩自知理亏也并不躲避，像是被拎住后颈的猫一样任她摆布了一会，直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简短的叹息：

“那你也不问问，为什么我明知道这样，还是对你下不了狠心吗？”少停下了脚步，视线依然在路灯的水平线上，“你这个姑娘看着聪明，倒是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