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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着,把夏米庄的这些民壮孺一分为二,一部分身体强壮的去匠作营打下手,另一部分
孺则去由陈银花牵
的布衣坊,做些绑腿、布鞋、袜子、野外睡袄、以及背包之类的辅助装备。
第三件事,小水坝的修建很顺利,再过几便可结束。到时这些
会继续去开挖渔塘和疏通水渠,光有水,水渠堵塞当然不行。但这些活计没那么急切,可以一步步慢慢
弄。
然后,由于有了三千石米粮和一千多两现银,陈老爷觉得可以再多招募些兵丁。这一点被方景楠否决掉了,经过这几次战斗,他已经看的很明白,训练不足以及身体素质不佳的兵卒,在战场上很难活下来,到时遇敌不战反退,影响士气不说,还容易变成敌的突
。
可陈老爷却是认为莽字营太少,这次若不是当了回云冈堡的蛀虫,抢了那么多火器又挖了个坑坐等敌
坑,几什骑队就能把他们苦心经营的局面毁了。
两争执不下,最后互相妥协达成了个结果,以陈家村的佃户为核心,那十六家村庄每个村抽十个最胆大强壮的,组成一支一百七十
的团练民壮。以受伤的李大嘴和辎重队的几个轻伤
员为教官
练他们,也就是莽字营第一阶段的训练,列队、跑步、游泳。陈家村只负责他们充足的饮食,没有银饷。
如此近期需安排的三件大事商定妥当,最后两统计了一下花费,匠作营的薪资是八十两,消耗料材约一百五两,团练耗粮一百七十石,合计每月需230两银子,170石米粮。
支撑半年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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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八年,五月八。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立正……稍息,立正……”
“请长官训话……”
莽字营回来调整休息了两,又恢复到以往的训练当中,只是经过战场洗礼后,众
身上除了那丝强壮彪悍之气外,还多了一份从容自信,这是一种对自身能力认知后的安心踏实。
或许在杀的技巧上,他们还不如张传宗那些经历过多年厮杀的悍卒,但在一往无前的勇猛上,方景楠相信,这些
已经不差与边军
锐了。
一如既往地说了那些伟大号后,方景楠嬉笑地走到队伍前,在众
脸上一个个看了过去。
“蛮虎不错,就是有时候别冲太猛,等一会后面的兄弟,配合起来……”
方景楠用脚踢了踢童猛受伤的小腿,调侃道:“抢很爽么?让给队友不行吗。”
“你俩小子,杀过就是不一样,冷静凶狠,我看好你们。”
方景楠确实很欣赏昆沛昆皓这对同乡,当时他俩突缺
时创造出来的优势,是快速解决沈游击的主要原因。
方景楠这说说,那
锤锤,莽字营的众战士皆是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只是受到夸奖,眼角禁不住地仍闪溢出一丝骄傲。
说完甲队,方景楠走到乙队那边,一个个夸奖着。
“张顺……”
“张横……”
“行锋……”
“蒋立……”
“童彪……”
“方笑……”
“方成……”
“李秀素……”
乙队少了一,是受伤的李大嘴,现在正在陈家村养伤,回
将以教官长的身份对那些民壮做初步训练。
方景楠笑道:“知道么,李大嘴让我帮他改个名字。我说父母取的名字不好随意改,他却是告诉我,他父母在好些年前就被鞑子
杀了,李大嘴这个名字是因为他太能吃,村里老族长给胡
叫出来的,现在他出来了,加
了咱们莽字营,他想重新有个响亮的名号。”
缓了缓,他接着道:“我想了想,后金兵中最凶猛的兵叫牙喇兵。李大嘴脸上
少了一大块,有疤不说牙齿都露出来了,所以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就叫李疤牙。我到是要看看,后金的
牙喇兵遇到了咱们的李疤牙,会不会吓出尿来。”
见众脸全都崩住,方景楠大声喝道:“一柱香后劈砍训练,解散!”
哈哈……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