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7章 没有生育能力的，是陆砚

真，一千两的卖身契，我喊了一万两你也答应得爽快……那时我就想，到底是锦官城首富的掌上明珠，果然财大气粗，脑简单。没想到，如今的南娇娇，越来越叫我刮目相看。”

南宝衣同样惊叹。

她不可思议：“寒老板，你竟然坑了我整整九千两！”

寒烟凉好笑：“坑的是你的银钱吗？冤大还不是我家主子？”

南宝衣想想也是。

她想着过去和寒烟凉一起经营玉楼春，不自禁地笑出了声，也更加喜欢身边这位大美。

她道：“我得进宫去向沈皇后告状，你要一起吗？”

寒烟凉懒懒地抽着烟：“不要。”

南宝衣往屋外走了两步，想起什么，突然转身：“寒老板，你回长安这么久，还没去见过你的祖父吧？”

殷老，可还被软禁在皇宫里呢。

寒烟凉娇俏的面庞上，出现了一抹不自然。

她垂下睫毛，磕了磕烟管：“早些时候，见过了。阿翁他……太热，嘘寒问暖的，还喜欢听我小时候的事，我实在不习惯。”

南宝衣想想也是。

寒老板孤僻惯了，当初在洛阳城时，她和殷朝宗兄妹相对时就很尴尬，更何况和年长两辈完全没有共同语言的陌生阿翁。

她挽住寒烟凉的手：“感是养出来的，说不定老家正念着你呢！老最容易寂寞，哪怕你只是过去听他说说话，他也会非常满足。去看看他吧？”

寒烟凉面露纠结，可是眼神里却透着想去的意思。

阿翁疼她呢。

第一次见面，就给她糖吃，把她当成小孩儿，抱怨殷斯年抛妻弃，直到多年后才提起在锦官城可能有个儿。

他当年听说之后，连忙派去锦官城找她，只是被玉楼春的姨娘们悄悄挡了回去。

阿翁比她娘亲待她还要好。

她难得腼腆：“那，那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