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二哥哥好厉害

她无比确信，凶手就是南宝衣。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可她想不出来，南宝衣是如何做到的。

她明明只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娇弱姑娘，怎么可能毫无痕迹的杀害表哥？

难道……

她狐疑地望向萧弈。

萧弈正坐在圈椅上吃茶，一副悠闲的姿态。

难道是他帮忙的缘故？

衙役很快把南宝衣带了过来。

“听说程公子传唤我？”

她脆声。

程德语望向她，眼睛里闪过惊艳。

少穿着致的大红缎面刺绣戏服，搭配彩锦织金云肩，行走间流苏轻曳。

都说戏子的眼神格外有神，但需要经年累月地练习才能练就。

可是南宝衣那双丹凤眼，内勾外翘，顾盼间充满亮晶晶的光彩，像是细碎的星辰，像是冬的阳光。

被这双眼凝视，程德语想要审问的话，竟都无法说出。

她的眼神如此清澈纯真，她怎么会是凶手呢？

南宝衣不悦：“程公子，你兴师动众地叫衙役把我带过来，外面的都以为我是疑犯呢。你要审讯就赶紧的，审完我还要回家吃饭。你这般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盯着我看，是想嘛？”

程德语被她质问，一时间吞吞吐吐：“我，我……”

“你若无话可说，那我回府吃饭了！”

南宝衣转身就走。

她的凤冠上着两根长长的锦翎，随着她转身，完美地抽打在程德语脸颊上。

程德语摸了摸脸颊，竟也不恼。

他恢复了些神志，正色道：“你姐姐说，你是柳端方的心上。他离开雅座的这段时间，是因为想去见你。你怎么说？”

“呵！”

南宝衣冷笑着转过身，锦翎再度完美地抽在程德语脸上。

她倨傲地抬起白的小下，“我和珠珠从雅座出来以后，就问寒老板借了裙钗首饰，上台表演，根本就没见过柳端方。你若不信，可以问寒老板！”

程德语望向寒烟凉。

寒烟凉微笑：“我可以证实，南五姑娘说的都是实话。”

“我上台前一直和寒老板待在一起，上台后又有无数双眼睛看着我，哪有时间对柳端方下手？”南宝衣叭叭的，“更何况我一个娇弱小姑娘，怎么杀他？就算要杀他，他也得挣扎吧？可是这里一点儿挣扎的痕迹都没有呀。”

南胭反驳：“娇娇，我表哥喜欢你，也许你厌烦他对你献殷勤，所以请杀了他，又把这里布置成他自杀的样子，好逃脱罪责！”

南宝衣笑了。

她转向南胭，锦翎又抽了程德语两耳光。

她骄傲道：“把我视作心上、对我献殷勤的男子，世上多如牛毛，难道我都要一个个杀了不成？更何况别喜欢我，证明我是个优秀的姑娘，是个值得珍惜的姑娘。我高兴都来不及，为何要杀他们？南胭你脑子有病，别把我想的跟你一样。”

“你……”

南胭被她的厚脸皮惊到了。

世上哪有姑娘家会亲承认，喜欢她的男有很多？

还会因为喜欢她的男有很多，而感到高兴？

简直有违道！

南宝衣又转向程德语。

程德语及时后退，才没被锦翎抽耳光。

南宝衣认真分析：“至于柳端方为何会穿着子戏服，我猜是因为他内心十分渴望成为一个，但是他知道他的想法不会被世俗接受，一时受不了，才自刎而亡。”

“一派胡言！”

南胭怒声：“我表哥好好的七尺男儿，怎么会渴望成为？！”

南宝衣微笑：“姐姐别生气啊！我有时候常常幻想，如果我是一个少年郎，周围会发生怎样的改变。推己及，柳家哥哥肯定也经常幻想他是一个，想着想着，一时走火魔也未可知。”

她胡言语，还很有逻辑的样子，把南胭气得无话可说。

程德语静静看着南宝衣。

少的面容白娇美，是万里挑一的美胚子。

最难得的是，还有一副好才。

他曾嫌弃南宝衣粗俗不堪，可如今看来，似乎她这并不叫粗俗，而是叫有灵气？

他看得出神。

不远处，萧弈眯了眯眼。

他面无表地放下茶盏，走到南宝衣身边，牵住她的小手。

他当着所有的面，轻轻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妆画得这般浓，回家有的洗。”

“美貌，当然是需要花费时间的。”南宝衣傲娇。

萧弈抿唇轻笑。

旋即，他冷眼睨向程德语，“既然已经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