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这并不是因为你有什么难处,你的家庭条件很好。其实正因为你的家庭太好,所以你才有了另外的选择。你加
到了国家的秘密组织,成为了一名隐藏在暗处,处理各种私密事件的特殊
员。你本来可以有优渥的生活,却选择走
危险的境地之中,可以说对你这样的
而言,这是一个很伟大的选择。”
鱼纯又一次惊异地看了一眼李照。
“你对我的了解很
……是罗山帮你得到的消息?”她笑了笑,笑容中有些黯然,“不过说是这么说,其实进
之后才知道,这里到处都有了不得的
物,我只能算是平凡中的平凡,普通中的普通。平白无故忙活了这么多年,我也未能
成什么了不得的事
,是远远不如你了。”
她的语气之中,有些许羡慕。
李照没有说话,平静地看着前方,好似是默认了,“……”
鱼纯又抱怨道,“我就小小地客气一下,贬低自己而已,你怎么都不反驳一下的?”
“你是个骄傲而聪明的
,我不想骗你。”李照说,“我的欺骗不会得到有效,你也得不到安慰,这是一件很虚伪的事
。但我相信,你是不会一直普通的,你一直都不是一个普通的
,你迟早会有大放光芒的那一刻。”
鱼纯眨眨眼睛,忽然笑了笑,“你很会夸
呢。”
“说正事吧。”李照说,“其实我知道你的来意,你现在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要借助以前的关系,靠近我而已。”
“啊,被看透了。”鱼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认真地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是过来与你为敌的。”
李照从开始到现在,一直维持着平静的面容,直到此刻听了这句话,却忽然有了一丝丝的松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鱼纯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笑意。
“我并不担心你们与我为敌。”李照脸上的笑意,一现即去,随后摇了摇
,像是听到了一个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话,“是你们要担心与我为敌才对。”
他说这话,让鱼纯的表
,一瞬间凝固。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根本不相信有任何一个
的力量,能够与自己背后的组织抗衡,更何况这个
还断了一只手。
但不管李照的能力能不能与组织抗衡,反正比她这么个心比天高的小卒要高许多就是了,就算是组织内部,也对他颇为重视。
所以她也不愿意与其纠缠这件事
。
鱼纯转移话题,“你所做出的事
,在我们内部已经传开了。我的队长也是自小学习功夫,他的太极拳得到了真髓,做过许多了不起的大事,这样的
物见了你所造成的场面,也觉得不可思议。他说过,你杀死的那个李维斯,如果和他一战,他最多也就能支撑十多招。”
“我知道他,‘小武桩子’王子异。据说他自小练习太极拳,一招一式都成了太极拳的教科书,活桩子,
准无比。”李照想了想说,“不过如果他以此自得,水平止步于此。那他是大错特错了,李维斯要击败他用不了十招,只用三招就足够了。”
……这个李照,这么久没见,怎么这样狂妄了。
鱼纯听得脸上表
僵硬,也不知道该赞成这句话,还是反驳这句话。
她虽然也身在组织,为国效力,但是并不是王子异那种特工式的
员,出生
死,暗中杀敌,而是后勤、查阅资料等等文职方向上的
物。
更何况,她一直也对武学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嗤之以鼻。
李照所讲述的这些,对她而言不过是天方夜谭。
过了一会儿,她才谈起正事,“反正大家都很怕你,队长是想要请教你,但没有得到批准,因为他是珍贵
才,大家都害怕他忘了任务而向你挑战,最后反而被你打死,我们是得不偿失的。忙活来去,到了最后才查出你与我有过……有过同窗之谊……”
她说到这里,也有些脸红,低下了
。
这不是羞涩,而是害臊。
这两种
绪,看似相同,实际上却是不同的。前者是
子
动,后者却是不好意思。
鱼纯的话语之中,说的虽然是同窗之谊,但她其实都不记得李照。
而她这次前来,也未必是别
看她有什么能耐,能够拿捏住李照这个硬骨
。她之所以能够前来,和她的能力无关,只是一个很简单很经典的说法,叫做“美
计”。
所以鱼纯的脸红之中,还有一些羞恼在里边。
不是
动,而是羞耻,耻辱。
貂蝉纵然伟大,但如果让一个自我感觉是花木兰的
子,去做貂蝉的事
,她都不免会有这种羞恼。
李照面色如常,好似并不在意鱼纯是怀有目的靠近自己,“你找我做什么?”
他的气质一如既往,虚无空
,缥缈冷漠。
事实上,在与李维斯一战之后,李照的气质就更进一步。之前他身上还有些许
味儿,现在连这一份味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