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竟然是我自己说的!”
骂骂咧咧间无意识
了句粗
,说完两
都是一怔,杨九安脸上一热,提高音量说:“看我
嘛?我不能骂脏话啊?”
沈亦泽忙道:“没有没有,是我不对,你怎么骂都不过分,要是骂不解气,你就把我当沙包揍!揍到你解气为止!”
“哼,光揍你一顿我可解不了气!”
他立即说:“揍一顿解不了,那就多揍几顿,你想什么时候揍就什么时候揍,我给你当一辈子沙包!”
杨九安险些没绷住,赶紧稳住心神,继续恶声恶气:“你别跟我扯这些,我还在生气呢!去,把榴莲拿来!”
“好嘞!”
要跪榴莲了吗?太好了!
不惩罚他才是最大的噩耗,只要愿意惩罚,至少说明安安不会跟他分手,只要不分手,别说跪榴莲,就算徒手掰榴莲,他也掰给她看!
沈亦泽乐呵呵地取来榴莲,往地上一搁,作势欲跪。
杨九安吓一跳,她只是想吓吓他,岂料他竟这么耿直,二话不说就要跪。她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出腿。
她到底是练过的,出腿极快,沈亦泽还没反应过来,榴莲已被她一记低扫踢开。
“嗷!”
客厅里响起一声惨叫,却不是沈亦泽的。
杨九安抱着脚倒在沙发上,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安安!”
沈亦泽立马扑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脚腕慢慢脱去袜子。
她感觉得到他在做什么,然而钻心的疼痛令她生不出任何其他想法,只能任由他检视她的脚。
还好,没有出血,只是起了好几排
浅不一的印子,跟被梳子扎过似的。
安安的脚格外的凉,抱在手里就像抱着冰块。
这丫
,冷也不穿厚一点的袜子。
“我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
他拧来热毛巾,敷上之后轻轻按摩她的脚背,边按边叨叨:“下次不准这么莽撞,你不想我跪榴莲,叫住我就行了,
嘛上脚啊?真当自己铜皮铁骨呢?真是的,你的脚明明这么软,踢榴莲上多疼啊……”
杨九安平躺在沙发上,蜷起一只脚,受伤的脚放在他腿上,被他抱在手中轻轻揉捏,暖意由脚底传遍全身,渐渐的,不那么痛了,渐渐的,脚和心都温暖起来。
她甚至忘了自己正在气
上,只咬着指甲,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的侧脸,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柔,听着他絮叨的话语。
听他夸自己的脚软,她突然想起这家伙是个足控,顿时耳根发热。
她赶紧收回脚,板起脸说:“好啦!快去给我切榴莲,我饿了,我要吃。”
沈亦泽一怔:“吃榴莲
嘛,那是拿来跪的。你想吃什么?我去外面买。”
“谁让你跪榴莲了?榴莲犯了什么错,要被这样虐待。我现在只想吃榴莲,你不快点给我切来,我会生气的。”
榴莲犯了什么错,你要吃了它?
他在心里吐槽一句,试探地问:“你现在不生气了吗?”
“气!只是我饿了,有怒气没力气,发不出来。”
沈亦泽不露痕迹地笑了笑,安安是生气还是嘴硬,他岂会分辨不出?
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又臭又硬地榴莲切开,一
集百家之臭的混合气味立刻涌出,熏得他眉
紧锁。
这玩意儿,真有
吃?
忍着反胃将榴莲果
挑出,端到安安面前。
杨九安见他一脸嫌弃,问:“臭吗?”
沈亦泽委婉地说:“不香。”
“以前吃过榴莲吗?”
“没有!”
“那你现在尝一
。”
“啊?”
沈亦泽从眉毛到嘴角都在拒绝。
“来嘛!”杨九安用牙签戳起一小块榴莲递到他嘴边,“榴莲和臭豆腐差不多,闻着臭吃着香,你尝尝,说不定你会喜欢上这个味道的。”
安安亲自喂他,哪怕是屎,屎就算了,榴莲还是可以勉强一试的。
他稍微咀嚼了两下,胃酸险些冒出嗓子,赶紧囫囵吞下,端起水杯连喝几大
水。
“不喜欢?”
“看来我没这个
福。”
“好吧。”
她夹一块榴莲细细咀嚼,小脸上写满愉悦。
“明明很好吃。”
沈亦泽不置可否,只问她:“脚还疼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捏捏?”
杨九安双颊微红,嗔道:“不准老惦记我的脚!”
“我没有……”
他无奈,虽然吧,他是很喜欢她白白净净的小脚,但还远远不到足控的地步,非要说他什么控,那也只能是安安控。
腹之欲得到满足,杨九安恢复元气,拍拍手说:“好了,现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