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长得好看，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盯着他的背影，有点出神。

“殿…”

一直不曾说话的小厮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公子瞪了一眼，马上改道：“公子，这楼里那么多，为何唯独选了他？”

“总感觉此比较独特，而且并无所求…”

“并无所求？”

小厮歪着脑袋，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捂嘴笑道：“咯咯，不过他好像蛮怕公子的。”

公子咬着嘴唇，又轻轻吐出一句。

“还因为，他脸皮够厚！”

“……”

……

随着古筝声毕，二楼平台上那些可以组团出道的舞们悉数退下。

幕帘里那道曼妙身影起身，对着台下曲膝躬身，又坐在了古筝前，隔着朦胧的薄幕，更显安静美好。

果不其然，她刚落座，一楼大厅便沸腾了。

“婉儿姑娘！”

叫好声一波高过一波。

旁边的憨憨盯着发狂的书生，挠问道：“公子，他们这是怎么了？”

荆哲也不知，但大致能猜到些什么。

指着幕帘，小声说道：“若是我没猜错，这幕帘后的子应该是这春水楼里的牌了！这些书生，多半也是为她而来！”

荆哲没吃过猪，可也见过猪跑。

各行各业都有竞争，青楼自然也不例外。

青楼的竞争力是什么？

姑娘。

而一家青楼的核心竞争力，就是牌了。

放到他那个时代，可以称为ip。

那可是引流的强大存在啊！

这么想着，荆哲也开始期待起幕帘后那道曼妙身影了，尤其好奇他的长相——怎么也得跟路漓一个级别才敢叫牌吧？

哎，怎么能想到那个妖呢？

荆哲摇，觉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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