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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当然不只是保罗，还包括所有能通过网络观看这场直播的
。
他这副身躯原本的主，是一个小丑，小丑天生就是为舞台而生的，正因为面临马戏团解散后失业的生活压力，那个小丑才会在马戏团谢幕表演的时候，被“恶种”寄生成6号恶魔。
所以，现在的小丑在行为逻辑上，依然带着以前的职业习惯。
也就是说，他想要把偌大一个纽约市，打造成一个大大的舞台，然后，这里所有的，都会被他转化成小丑。
有成百上千万个市民，就有成百上千万个“小丑”。
在这个大舞台上，成百上千万个小丑的表演，会以绝对无法被屏蔽和封禁的网络直播的形式，展现给全世界。
这场宏大的表演大会，6号恶魔就是总导演。
他要在这个大舞台上，导出一个荒诞、诡谲、恐怖、悲伤、残忍、绝望、血腥的连环大戏。
所有看到这台表演的观众，无论身在世界的那个角落，只要一被影响，一有负面
绪冒出来，都会成为小丑的养料。
如此一来，小丑吸收到的负面能量，绝对会比刚刚扑街没多久的5号恶魔要多出太多。
一句话，这就叫格局。
小丑觉得，这样的格局，才配得上自己恶魔的身份，之前那个弄出百万尸
的5号，实在是太莽撞了。
“hey，bro！”就在这时，一只胳膊非常自来熟地搭上了小丑的肩膀：“你搁这儿看啥呢？这么好看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