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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吃饭喝水打游戏，晚上一杯热牛
，再做个体
，上床就睡觉……房叔都说我很健康，怎么了？”
“……”
艾晴忽然有一种代替天文会毙掉这个王八蛋的冲动。
她缓缓摇
：“你一定会和柴菲很有共同语言。”
“这你也知道？”槐诗愕然。
“……”
这种丢
的东西果然还是毙了算了！
“还是从再给你解释一遍算了。”
艾晴长叹一声，再次对他的咸鱼本
有所了解：“在良宵会里，除了几个高层的祭祀之外，其他的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良宵会的成员。”
“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
她说：“对于很多而言，一开始可能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了什么东西，然后第二天就丢到脑后，正常的继续生活。
过了一年半载之后，会再次做一个噩梦，再次醒来，然后第三次、第四次……
终有一天，做梦的会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活在梦里还是现实之中。
到了这个阶段，噩梦会越来越长，间隔的时间也会越来越短，梦里的记忆就会越来越
刻，逐步蚕食原本的格，直到最后一个阶段，原本的记忆和格会在漫长的噩梦里消磨殆尽，所剩下的就只剩下了一具膜拜腐烂之梦的行尸走
。
这就是绝大多数良宵会成员所处的状态。
而良宵会的祭祀甚至可以自由地纵这个进度。
在绝大多数
况之下，他们会良宵会的那一部分和正常的那一部分隔离开来，就好像一具身体里有两个不同的意识一样。
一旦到了病
膏肓的程度，只要祭祀解开最后的束缚，就可以立刻完成意志的替换，从一个普通变成狂热的腐梦信徒。”
说着，艾晴将手里的资料翻开，向槐诗展示：“如今在群星号的监控里，一共有七千多名升华者和十万多位来自各个边境的普通……
除了管理层里那几个被圈定了嫌疑的祭祀之外，还不知道有多少处于感染状态，有多少已经被腐梦替代变成了另一个。
倘若贸然疏散的话，肯定会有蒙混过关，甚至可能会惊动腐梦
王，令统辖局接下来的行动无功而返。”
“所以我们不能撤退。”
艾晴说，“不但不能撤退，甚至还必须维持列车目前的运行状况。一旦准备动手，就必须将将他们彻底扫除
净，否则后患无穷。”
槐诗哑然。
在一辆满载旅客的列车之中筛分出腐梦的信徒和正常，哪怕是背后有天文会的报机关辅助，这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是还要维持目前表面的平静事态，在真正开始行动之前不让良宵会的祭祀察觉到任何异状……
他只要想想就觉得快要炸了。
“不要心别的事，你只需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可以了。”
艾晴起身，低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什么别的问题么？”
槐诗摇。
“那就好好休息吧。”艾晴推开门，最后嘱咐：“今晚说不定会很忙，可没有什么休息时间。”
槐诗看她要走了，下意识地提醒道：“注意安全啊。”
“……”
艾晴的脚步略微停顿，回看了他一眼，似是错愕。
很快，她点说：“我会的。”
门关上了。
既然距离任务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槐诗也不打算
费。
在小睡了半个小时之后，他把管理给自己的礼服脱下来，整齐地叠好，装进袋子里。换回原本的穿着，又收拾清点了一遍随身的东西，才推开卧室的门。
在门外的走廊处，手持掸子正在清理的老回过，“您要走了么？”
“是的。”
槐诗颔首，双手将礼服奉还，最后又递上了一张纸：“这个是我的号码，如果以后您有需要……”
“不必了。”
苍老的管理摇拒绝：“命运总是如此奇妙不是吗？让我们期待下一次再见吧。”
“我还是坚持想您收下。”
槐诗说：“协会是协会，我们是我们，不然的话，我可能需要另外想办法补偿您的损失了。”
老的眉毛微微挑起，很快，便双手接过了槐诗的纸条：“在下会好好收藏的。”
他后退了一步，俯身道别：
“祝您旗开得胜。”
“多谢。”
槐诗笑了起来。
目送着老和音乐厅内的其他摆设一同化作幻影离去。
他最后看了一眼凄清的房间，推门而出。
在门外的走廊之上，十二名等待许久的客齐齐抬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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