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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私路线结合了起来。
换而言之，戚问可能一直在偷偷地向新海偷渡大量的
。
可毕竟是活的，哪怕是个傻子，每天都要吃喝拉撒，一个大活出现在一个城市里还不显眼，好几千上万个大活出现在新海这种小地方。
鬼都知道有问题。
可问题是呢？
去哪儿了？
来到新海之后就间蒸发了么？
不，倘若如此的话……
联想到救主会之后的归净之民，还有他们所豢养地那些边境异种，艾晴心中对那群的下场已经有所猜测。
反正去的地方不会是什么幸福天堂……
看来，这恐怕就是戚问和救主会合作的基础了吧？
戚问源源不断地为他们的活祭和牺牲提供，而归净之民则在暗中以救主会的面目报以支持，不止是资金，甚至某些不方便出面的事
都可以
给他们去做。
这完全就是当年戚问在
家的翻版，只不过他是那些诸多手套之中比较白的那一只而已。
看来他还真是学了不少东西啊。
就在沉思之中，艾晴的表微微变化，许久，合上了档案。
“还有呢？”
“嗯？”教授似是疑惑。
“倘若如此的话，你手里必然有什么东西在待价而沽吧？”艾晴平静地看着教授：“你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拿出来。”
教授尴尬地笑了起来。
“还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
他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份薄薄地文件袋，按在桌子上，却没有送过来，“虽然这一份报的重要
并不高，但我觉得，应该是你关心的事才对，我保证，它物有所值。”
艾晴的神依旧冷淡，并不急于许诺报酬，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许久，教授无奈叹息，将文件夹推过来：“你赢了，但这个要单件计费，三倍。”
艾晴摇
，“我只会给你两倍。”
“成。”
教授颔首，神就变得愁苦又悲伤。
文件袋里是一叠医院的病例，市内、市外，甚至包括国外医院的诊疗记录还有具体的
院观察过程。
时间是八年前。
地点是新海。
六个经理、十一个公司的高层领导以及几十个办事员，全部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引起的不明原因地高热而院，当时甚至掀起了诸多有关瘟疫地谣言，过了好多年，依旧有记得当时市面上的恐慌。
但归根结底，这都是一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事，这些也不过都是普通，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
唯一的共同点，不过是曾经在不同地程度上为槐氏集团和戚问的产业进行过效力罢了。
而时间，正好是槐家正式宣告
产的那一年。
静静地看完手中的这一篇记录，艾晴闭上眼睛，长长地出了一气。
“让我猜猜看。”
她轻声说：“那些最后不是变成了植物，就是烧成了傻子，对不对？”
教授颔首。
“【失魂引】”
艾晴缓缓地睁开眼睛，神沉。
毋庸置疑，这是一件利用被地狱异化的病毒所造成的恶事件，针对体源质进行寄生和感染的病毒绝对不是寻常的抗生素所能够解决的问题。
超过十个的异常况，本地的监察官本应该立刻针对天文会进行上报才对。不过，如何递报告难道不是也有讲究的么？
认真严肃地将这件事儿作为恶事件进行上报和随便在哪个记录的边边角角里提两句异常况，完全是两个结果。
“能够摆平这件事，前任那个垃圾还真是收了不少钱啊。”艾晴冷笑了一声，敲打着扶手，“看起来将他送到边境还是太仁慈了……”
通过恶病毒将所有知者全部清理的一
二净，不留任何把柄。
而戚问正式吞下了槐家最后的根基，以近乎掠夺的价格得到了大批的产业，完成了血腥的资本积累，成功地在槐氏的尸体上建立了属于自己的海运集团，从一个一文不名地外来商成为了新海有有脸的巨富。
堪称大手笔。
倘若这背后没有家的授意，他又哪儿来的胆子如此肆意妄为？
教授忽然说，“但这就有一件事解释不通。”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艾晴忍不住想冷笑。
无非是为何会在彻底吞并资产之后会留下槐诗一命罢了。
“这难道不是戚问这条忠犬最贴心的地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