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这又有何妨呢？

“关于这个事，一开始我的确是不知道的，但来了汴京城之后，我也是有意识的做了些调查的。

想要知道贵的身份，只能从陈执中这边手，因为这是我惟一的线索。

一开始我的调查并不顺利，因为看陈执中不顺眼的太多了，但只是鄙视陈执中而已，不至于要下狠手。

我的调查一度陷了停滞，直到后来我无意间听到了‘小石榴案’的时候，才柳暗花明又一村。

当然啦，这个调查还是很艰难的，因为谁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和大臣之子有集。

不过天无绝之路，我又是无意之间得知，这个叫小石榴的小丫鬟，竟然和贵的丫鬟碧珠是好朋友。

这就比较合理了，小丫鬟碧珠的死因源于张氏，而后面贵要我针对的也是张氏，这就对得上了。”

蔡确虽然说得轻松，也说得好似里面诸多的巧合，但话里行间透露出来的锲而不舍的毅力以及对各类小线索的整合能力却是超乎常的。

黄好谦也不由得被蔡确所折服：“我说你这个家伙，还真的是……还真的是……”

黄好谦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蔡确只是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