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觉悟

萨洛蒙觉得自己的计划不需要太多的变更，对于索尔这种天真漫的家伙，他相信杰克·丹尼的酿酒桶就足够打发他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从宴会上偷一瓶蜜酒，到时候可怜的金发宝宝很可能需要来自家乡的慰藉，他一想到那个大家伙可怜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

“不要表现得太过幸灾乐祸，”至尊法师说，“阿斯加德可是我们的伙伴。”

“如果索尔还是那副样子的话，那他就不会是我们的伙伴，而是我们的敌。而且，我想我的格和索尔一定合不来。”萨洛蒙说道，“反正阿斯加德的王位还有候选，不是吗？”

至尊法师看了眼自己的弟子，她总觉得萨洛蒙的话中有话。尊者觉得萨洛蒙指的是洛基，但事实上，萨洛蒙指的是死亡神海拉，如果奥丁的育儿计划失败，那么他宁可与海拉结盟，前提是他能与海拉打个平手。沐浴鲜血成长的海拉象征着奥丁最为残的一面，就和萨洛蒙一样，他也将代表着至尊法师最为残忍无的一面。

“另外一位继承的态度更加糟糕。”尊者转过去，看着英灵士兵疏散平民，“只有铁与血才能让另外一位继承接纳你，就像我当初面对奥丁时所作的一样。如果你觉得自己能够应付的话，那就值得一试，因为我们未来面临的挑战十分艰难，我们需要一位强大的帮手，这个帮手不一定要是索尔。”

“我们应该还有时间，老师。”萨洛蒙右手大拇指摩挲着食指戒指上的蓝色宝石，“我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未来了，虽然那不是很多愿意看到的，可我们的未来总是伴随着生命的流逝，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的。但只有做好觉悟的，才能在黑暗的荒野中开辟出一条理当前进的光明道路。或许到了最坏的况，我的生命也将终结，但我们的责任，不就是为了类开辟一条理应通往光明未来的道路吗？”

这不是什么漂亮话，而是圣痕记忆的副作用，无数生命的消亡让萨洛蒙也开始不注重自己与别的生命，这种副作用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严重。后者在卡玛泰姬戒律的规范下还得以限制，萨洛蒙手中只有黑魔法生物的鲜血；至于前者，萨洛蒙可不会像一般穿越者那样珍惜自己的小命，但到了该牺牲自己的时候，他也不会犹豫，这种想法对于极度自私的“第四天灾”来说无疑是极其疯狂的。

虽然至尊法师在收养萨洛蒙的时候就想着让萨洛蒙承担最为黑暗血腥的一面，但当听到这些话从萨洛蒙中说出的时候，至尊法师平静的表还是蒙上了霾，不仅仅是因为萨洛蒙的想法太过早熟，更是因为至尊法师不希望萨洛蒙这么早登上地狱的第七王座，卡玛泰姬中的菲尼克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至尊法师，萨洛蒙还身负一千二百年的回。

“我希望你过得开心，但我又希望你承担最糟糕的那些事，背负我所背负的。我知道这很矛盾。”尊者说，“很抱歉，萨洛蒙，你才十五岁，你不应该在这样的年龄就有这样的想法，而且现在你还未继承我的衔，这不是你现在要承担的事。我还以为全制学校可以让你拥有同龄的思考方式，但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我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我也明白自己未来应该做什么，老师，您没有必要感到抱歉。”萨洛蒙笑着说道，“每个都应该承担责任，我是您的弟子，这也是我的责任。我知道这圣痕不是什么恩赐，我不在乎什么狗天堂，但卡玛泰姬是我的家。虽然这个家里没有暖气，半夜的时候总是很冷，还天天下雪，但……那还是我的家。更何况，这个世界上还有我的和我的，这就够了，总有些东西比生命更加重要。”

“我很满意，萨洛蒙，我真的很满意。”至尊法师说，“现在，我们没有必要继续看下去了，奥丁已经安排好了接来下的事，如果事顺利，索尔将会有所成长。而我也会提供给你一个机会，在合适的时机，你将会面对阿斯加德的另外一位继承，这其中的风险你要自行承担。”

“我会的，老师。”萨洛蒙低下说道，“我有承担这一切的觉悟。”

当天后弗丽嘉指挥完英灵士兵守卫仙宫之后，再次回看去之时，至尊法师和萨洛蒙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天后吸了一气，回安排身边的侍，准备迎接从宝库中归来的奥丁。至尊法师已经做了她所能做的，接下来就看奥丁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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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墨西哥州的普安特·安蒂戈尔小镇，此时正值夜晚，一辆房车正停在荒漠之中，车没有熄火，前灯依旧亮着。

一个坐在一堆仪器当中，手里拿着笔，计算着参数。她回身拍了拍座椅，坐在驾驶座上的黛茜·露易丝瘪了瘪嘴，熄灭了车灯。天体物理学家简·福斯特手中拿着一个不知名的仪器钻出了车顶的天窗，将仪器架在车顶上，她的老师，艾瑞克·沙维格也一同钻了出来，看着他的学生忙上忙下。

过了一会，简·福斯特手中的读表器数值归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