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先用刑！

当王时雍换好官服，匆匆忙忙赶到开封府正堂的时候，却见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一个。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再细瞧之下，却发现大堂左侧站着的正是当朝太宰李纲和少宰、兼任吏部扛把子的李若冰，坐在幕僚位置准备笔墨的正是当朝御史台扛把子沈颢，右侧站着的是官场上诨号“活阎罗”的何蓟还有诨号“晒不黑”的杨再兴。

硬生生将已经到了嗓子边的“何如此大胆”给硬咽回去之后，王时雍赶忙向前两步，绕到案几之前向着赵桓施了一礼，拜道：“臣，王时雍，拜见官家。”

赵桓冷冰冰的瞧了王时雍一眼，说道：“站一边儿去。你的账，待会儿再跟你算。”

待王时雍躬身退立一旁之后，赵桓才瞧着已经断了一条腿，此刻正如烂泥一般瘫倒在大堂上的壮汉道：“来，你现在来告诉朕，这开封府是谁家的，又是谁说了算！”

那壮汉早在赵桓坐上大堂正椅，禁军替下了开封府衙役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懵掉了，此刻得到赵桓问话，整个顿时如同小吃米一般疯狂磕，一边磕一边叫道：“民有眼无珠，未曾识得官家龙威，望官家开恩！求官家开恩饶过小这一遭！”

“啪！”

赵桓却猛的一拍惊堂木，喝道：“回答朕的问题！这开封府，到底是谁家的，又是谁说了算！”

壮汉彻底懵住，强忍住因为断腿的疼痛抬起，傻傻的道：“这开封府是官家的，自然也是官家说了算！”

赵桓这才摇了摇，转对何蓟吩咐道：“让把城中大大小小的乞丐全部抓来，那些落在他们手里的孩子也都一同带到大堂上来。”

说完之后，赵桓竟是直接眯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有禁军封锁所有城门和街道，再加上皇城司和殿前司集体出动抓，抓光整个开封府的乞丐不过用了一个时辰左右，何蓟就带回来复命。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赵桓才知道所谓的丐帮究竟有多大的势力——

整个开封府中被抓起来的乞丐足足有一千多，被他们带在身边的孩童也有二百多个，整个开封府的大堂上根本站不下，甚至连开封府大堂前的街上都被这些给占据，路边围观的百姓竟然被这些乞丐给挤到了两边！

赵桓瞧着大堂中的这些乞丐，忍不住又暗自叹了一声——

正所谓窥一斑而知全豹。开封府一城之中便有这上千的乞丐以及两百多个孩童，若是推而广之，换到整个大宋呢？又该有多少乞丐？又该有多少孩童被这些渣某庸笔下行侠仗义的丐帮给祸害？

“先给此上拶刑。”

赵桓伸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壮汉，冷笑一声道：“上完了拶刑，让他指认他的手下还有汴京城中所有的丐，若是有一个遗漏，就先把他身上用开水烫了，再寻个铁刷子给他好好涮洗一番。”

“我招！我招！我全招！”

那壮汉也顾不得其他了，在听到拶刑这两个字的时候就疯狂的叫道：“不需用刑，官家但有想问的，民都会一一如实招来，决不敢有半分欺瞒！”

赵桓却摇了摇，随手从身前的案几上拿过一份卷宗看了起来。

所谓拶刑，其实是用在身上的一种刑罚，是将犯十个手指都套拶子之后再用力紧收——随着两端绳索一点点儿收紧，十一根木棍之间的间隙也会越来越小，直到将犯的十根手指全部夹断。

而这个名字金智的丐虽然穿得烂，可是家中有屋有田，又是传了三代的丐，自小也算是锦衣玉食，又何曾真受过什么苦楚？

更关键的是，替代了普通衙役的这些殿前司护卫们本就恨金智——被反反复复的洗脑，无论是殿前司还是皇城司或者是后来组建的禁军，这些都把赵桓看成了神，现在居然有敢亵渎他们心中的神灵？

拶子被一点点儿的收紧，待收到快要收不动时又会被悄然放松后再慢慢收紧，已经痛到没办法开说话的金智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被冰水泼醒。

直到赵桓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扭瞪了何蓟一眼之后，何蓟才咳了一声道：“先放开他，让他招供。”

“我招！我全招！”

又一次被冰冷刺骨的冰水泼醒，金智也顾不得手指上的疼痛了，慌不迭的转身指着一个又一个的乞丐叫道：“他，他，他，还有他，王麻子，查坏水，陈吉吉，付春兵，这些都是汴京城中数得上的团。”

被指认出来的几个团很快就被殿前司护卫从乞丐群中拽了出来。

“一起用刑。”

赵桓揉了揉额，吩咐道：“用完刑了让他们招供，这些孩童都是哪儿来的。”

……

触目惊心！

被皇城司和殿前司带到大堂上的孩童，竟然没有一个是汴京城的，全是这些从其他地方或买或拐弄到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