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〇八章 张、李

了一下事的经过。

杨云则听出问题症结所在，反问道：“公主说的这位小姐，不知是哪家千金？”

咸宜公主叹道：“也不瞒你，乃是张丞相府上三小姐，她是张丞相的嫡孙，这次我本要问她有关张丞相对那宴会上我诵读诗作的反应，谁知她答非所问，总说张丞相如何矜矜业业做事……”

咸宜公主的确没把杨云当外，将刚才跟张瑜见面的况大致讲述一遍。

杨云一听便明白其中问题所在——

张九龄以为诗是皇帝作的，借你之当众诵读，目的是警告他不要结党营私，更不能广招门徒，引为羽翼。这次你邀请张九龄的孙来问话，家想当然地以为你是负责“售后服务”，替皇帝打探虚实，如此当然只有刻板的回话。

杨云心道：“张九龄的政治敏感很强嘛，那为何历史上他却怎么都不开窍，犯下结党的大忌呢？”

杨云不能把话挑明，故作沉思状，末了回答也似是而非：“张丞相忠君为国，鞠躬尽瘁，公务繁忙之下，所做一些决定份属应当，至于张小姐……她分明是不想惹闲话，毕竟公主来后，只见她一……”

“是吗？”

咸宜公主将信将疑，随即她好似明白什么，打量杨云问道，“不会是当你做的诗，引来这些改变吧？甚至让我没法跟张小姐做朋友了？”

杨云笑道：“张丞相宰相肚里能撑船，宽宏大量得很，就算公主当朗诵的诗对他有所冒犯，他怎会小肚肠，挂怀于心？”

“这倒是。”

咸宜公主仔细想了想，不由点，突然眼睛里有一抹慧黠的神色，好似想到什么“谋诡计”。

……

……

宴会即将开始。

咸宜公主要求杨云跟在她身边，一同出席宴会。

前去宴客厅的路上，咸宜公主大致对来客身份做了注释。

“今天我邀请的，没有王室宗亲眷，都是朝廷五品以上官员家中未成婚的名媛，主要以东都洛阳本地的世家千金为主，有很多参加过去年我刚来洛阳时的宴会，不过也有少许像张小姐这般自长安过来的名媛，除了张小姐外，还有一你要记住，那边是李林甫李夕郎家的千金……”

李林甫还有没成婚的儿？

李林甫现在都五十多了，怎么会有个十来岁的儿？不过想想李林甫妾侍众多，一树梨花压海棠，小妾偶尔生个儿没什么稀奇。

杨云问道：“公主跟李小姐间……关系如何？”

“这个嘛，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坏，总之我跟李家小姐不，她之前甚少出席宫宴，对出席圈子里姐妹家的聚会也不积极，我跟她不怎么熟，完全没法跟我与张小姐的关系相比。”

咸宜公主一脸认真地回答道，“不过呢，母妃娘娘希望我跟这位李小姐多亲近一下，现在李夕郎很得父皇的欣赏，未来有可能会出任宰相……”

咸宜公主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显然是发现又说漏了嘴。

杨云心知肚明，武惠妃有意拉拢长安和洛阳的权贵，尤其像李林甫这样优秀的“后起之秀”，更是重点栽培的对象。

“就是那边那位。”

没进宴客厅，咸宜公主远远指了指站在宴客厅门的一名子。

这子穿着一身紫色襦裙，身材苗条，正在跟同样站在门的一些名媛谈，即便侧身对着这边，杨云还是能感觉到此不错的风姿。

但杨云却不知此到底是张小姐，还是李小姐。

“公主殿下来了。”

有提醒了那子一声。

子转身看过来，却未先跟咸宜公主对视，而是看了眼杨云，随即那子脸上露出亲和的笑容，妩媚无比。

杨云从此身上隐约看到了一丝杨玉环的影子。

“参见公主殿下。”

一群子主动出来迎接，聘婷施礼。

咸宜公主笑道：“诸位有礼了，马上宴会要开始，本宫发函邀请之，都到齐了吗？”

那娇媚子回道：“差不多到齐了，不过张府那位三小姐，尚未过来。”

这一说，杨云便明白，这位应该便是李林甫的儿。

言辞犀利，带着咄咄的气势，好像是一群子的翘楚，即便她父亲尚未在朝中位极臣，但她隐约已成为两都名媛圈子里的话事。

咸宜公主欣然点：“她在东厢下棋，本宫这就派去催请。”

旁边一名子道：“这位张小姐架子也未免太大了一些，明明定好开席时间，公主殿下都如约驾临，还让等她？”

好像清流家里的总会被排挤，而李小姐也学会了李林甫那套钻营关系学的诀窍，短短的相处已跟两都名媛建立起不错的关系。

又或许是某些大家族察觉到朝中一些风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