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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这座风格迥异的教堂，安德烈娅不由得惊讶地道：“这里还是庄严的真神教会吗？这也太……”
“太随意了是么？”
威廉一脸赞同地点了点
。“这是
神教会独有的风格，和那些需要通过布道、唱诗等不断强化信仰的神明不同，毕竟
……
和战斗是智慧生命的本能。
所以神的信仰来源很丰富，对信徒是否崇拜自己并不是很在意。而且她的阵营属于‘混
善良’，对教堂的布置基本全凭喜好，有这种风格倒也不算奇怪。”
“混善良？那是什么意思？”安德烈娅听到了一个陌生的词汇，有些疑惑地开
询问到。
看着一脸好奇的
妖
，威廉决定给她科普一下九大阵营的分类方式。
“一般来说，做
的方式可以粗略地分为，善良、中立、邪恶三种，而做事的方式也可以分为守序、中立、混三种，如果把做事的方式横过来，把做的方式竖过来，两两叠，那么我们就得到了九种不同的阵营……所以你明白什么是混善良了么？”
“没……没明白……”
有这么难懂吗？威廉想了想，决定换一种比较好理解的方式。
“这么说吧，如果你在大街上发现了一只羊，你会怎么做？”
安德烈娅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会当做看不见。
一只羊而已，又不是什么太少见的东西，如果是一块四阶魔兽的魔晶，自己绝对抢了就跑，毕竟实验还是很花钱的，能捞一点是一点。
然而在看了威廉一眼后，她把即将脱而出的回答咽回了肚子里，转而昧着良心淡淡地道：“我的话……可能会叫来卫兵，告诉他们有一只羊走失了吧。”
威廉点了点，肯定地回答道：“那你的阵营应该是守序中立。”
安德烈娅装模作样地点了点，随后好奇地追问道：“那其它阵营的呢？他们发现了这只羊又会怎么做？”
威廉淡淡地回答道：“如果你是守序善良，你大概会把这只羊上给国家；如果你是中立善良，那么你会牵着这只羊寻找失主，如果你是混善良的话……”
“我是混善良的话会怎么做？”妖满脸都写着期待。
“那你大概会给这只羊养老送终。”
？？？
安德烈娅黑袍下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给一只羊养老送终？混善良的意思是脑子有病吗？
威廉的“科普”还在继续。
“如果你是绝对中立的话，你会当做这只羊不存在；如果你是混中立的话，你会毫不犹豫地把这只羊牵走……”
妖悄悄地松了气，还好还好，相比之下，自己可能会做的几个选择都还算正常。
然而威廉嘴里说出的言辞却画风突变。
“如果你是守序邪恶的话，你会把这只羊带走然后烤熟吃掉；如果你是中立邪恶的话，你可能会生吃了它；如果你是混邪恶的话，你会……”
威廉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说了，毕竟不够和谐。然而一边的安德烈娅却期待地望了过来，满脸好奇地等待着他说出答案。
好吧，既然是你想听的，那就别怪我了。
“艹它，当场。”
妖的脑海里唰地展开了一副恐怖的画面，铁棘城来往的大街上，一只咩咩直叫而且浑身脏兮兮的野山羊，以及满脸狞笑的自己……
“啊啊啊！”
安德烈娅的世界观被威廉限制级的发言击碎了，惊恐地向后退了一步，并一脚踩在了自己的袍子上，如果不是威廉伸手扶了她一把的话，恐怕她会结结实实地坐倒在地。
妖慌地推开威廉，尖叫着跑出了教堂。她虽然自诩见多识广，但威廉的发言依旧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看着安德烈娅跌跌撞撞逃离的背影，威廉笑眯眯地抛了抛手里的戒指，毫不犹豫地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妖的秘仪指环’向您发起了一次种族检定，未通过该检定将无法使用指环战技】
【检测到种族并非妖属，检定未……】
【无界之民天赋激活，该次检定被豁免】
搞定！
……
天色越来越黑，教堂里的光线也越来越暗，墙上的浮雕也已经彻底看不清了。
在最后一对狗男卿卿我我地携手离开后，威廉幽灵一样从教堂角落的
影里现身，悄无声息地攀上了中央的梁柱。
一只
掌大小的红色蝙蝠正倒挂在不远处的穹顶沉睡着，教堂布满镂空纹饰的顶端四处漏风，蝙蝠身上柔软的绒毛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威廉毫不犹豫地一把攥住了它，虽然也可以直接命令它飞下来，但还是这么搞比较有气氛一点。
看着手心里从沉睡中苏醒，并且一脸惊恐之色的小红，威廉咧开嘴露出了一排雪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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