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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在雨中接吻的时候，清月似乎就产生过那样的幻觉。而就以亲身经历者的体验而言……
“星洁当时的表现是不是和我猜的一样？”
“是啊。”
徐向阳摇
。
“但我觉得你要在场，就是另一回事了。”
竺清月想了想，
以为然地微微颔首。
“的确。我看电视上那种老婆抓丈夫出轨偷
的新闻，
方一般都是忍不住先去打那个小三，撕发扯脸皮什么的……对星洁来说，比起你，还是我这个勾引男
的狐狸
更可恨吧。”
“我不是说这个……”徐向阳很无奈，有时候他真搞不懂这姑娘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我觉得她的这种表现只是在压抑自己。而如果当时你在场，她可能会觉得是我们俩在一起
迫她，可能会彻底
发。”
“那你就更该感到庆幸了。”班长大说，“至少没发生最严重的后果，我没有和她起冲突，以后还能继续当‘朋友’。”
“你这不是在逃避现实吗？难道你觉得星洁以后对你的态度会很好？你不是还得避着她？这算哪门子朋友啊。”
“你当时还答应我说一定能成功，这不一样是在逃避现实？你真的认为星洁会接受这种事……光靠嘴皮子说说？”
徐向阳沉默下来。
“当然，我没有怪你。我很清楚事不可能会这么轻松。但我并没有阻止你，那是因为我同样心怀侥幸，希望回去后能做个美梦，哪怕只有三两天。”
“是吗。”
短发生仰起脖颈，眯起双眼，如在梦呓。
“不过，梦真的就只是梦啊，幻想过后就该醒来了。你看，我今天都没来教室里找你们过，就是觉得况可能不对劲。“
“……“
徐向阳在上午课间的时候还真担心过这件事，他在考虑万一班长大一如既往地凑过来，在星洁眼皮底下他该怎么应对；最重要的是，她要是像往
那样主动缠上星洁……
他很容易会联想到某些惨不忍睹的画面。这还是在学校，真要闹起来根本收不了场。
“能跟我说说吗？”
竺清月似乎觉得累了，
脆在演讲台的阶梯上坐下。
徐向阳走到阶梯旁，站在她身边，将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结果你们俩最后是选择了分手……”
班长大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很沮丧。
“我对不起你。”
“你现在说这个有啥用啊。”
徐向阳抱着膝盖在她身边蹲下来。
“你很难受吧？”
“当然啦。这可是我的初恋。”
“我想你一定觉得很可惜，像星洁那样腰细胸大，有马甲线、有大长腿还有一漂亮长发的生，以后却不能名正言顺地和她亲亲摸摸，搂搂抱抱……”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班长大像是在开玩笑，徐向阳也故意用开玩笑的语气回答，然而结果却是两都没能笑起来。
他们一齐抬起，望着脑袋上面随风摇摆的旗帜，开始哀声叹气，两个的叹气声此起彼伏。
“起码她还不打算离开你。她不是还是选择回来了吗？”
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的竺清月再度开
安慰。
“……我不希望自己主动去思考这件事。”
徐向阳将脸埋进双手里，透过落下来的
影，注视着从两脚之间，沿着煤渣跑道爬过的蚂蚁队列。
“如果按照这个方向思考下去的话，就好像变成了我早就知道她会回来。就算谈崩了、分手了，星洁仍然不会选择离开我，我们还是会继续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始终拥有着比其他更加亲密的关系……所以就会渐渐觉得无所谓，可以肆无忌惮地去背叛她、无止尽地消耗她对我的信任。”
“——难道不就是这样吗？”
徐向阳猛地抬起，盯着身旁的少。
竺清月没有转，她用手捧着脸蛋，淡淡地回答道。
“别这么凶地瞪我。在你心底的某处，难道就没有产生过这种想法？”
“我——”
“就算你没有，也改变不了事实就是如此。”
班长大在认真时吐露的言辞，永远是犀利而直率的。
“我之前撺掇你向星洁告白的时候就说过，你们俩的关系得天独厚，就算她出于某种理由拒绝你的告白，你下一次还是可以继续尝试，哪怕是被你缠烦了，迟早有一天她也会答应你，成为你的友。她拒绝不了你的要求，因为每一次拒绝对她来说都是沉重的心理负担，成功与否无非是时间问题。所以……”
“所以，就算我哪一天分手了，想要和她重归于好，也是一样的道理，对吗？”
“不错。你是这世上唯一有可能让她心甘愿屈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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