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是所谓“失控”的具体过程吗？
即使隔着时空，现实之间的壁垒，依然能感受到那种强烈到无法诉说的痛苦。
徐向阳因眼前这一幕所带来的强烈的
神冲击，而心生震撼。
事实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可能不是每个失控的灵媒都会沦落到这个下场，但是有个事实已经很明了：作为灵媒的武器或工具时无比诡异和强大的异世界怪物，其实是把双刃剑，一旦失去意识的缰绳作为束缚，就会反过来伤害
类、乃至大肆
坏。
他定了定神后，开始冷静地从这副画面中抽取出意识。
徐向阳已经不是第一次尝试这种能力，
记得他初次对被附体的杨老师进行通灵的时候，因为太过“
”，甚至会受到对方在杀时那种狂
的意识状态的影响，以至于差点晕厥，但是现在，徐向阳已经能以冷静的“第三者”角度来观看通灵后的内容了。
他现在只是在读取记忆，而非侵对方的意识空间。这两种行动所需要冒的风险完全不是一个量级——而能熟练地掌握其中的界限，将其开发成两种不同的技艺，这就是经过锻炼后的成果。
如此想来，两位好友应该同意会有长足的进步，就像林星洁说得那样，压根不需要他来
心。
是他太过于傲慢了。
徐向阳收敛心神，让意识沉浸到最清晰的片段——换种说法就是被通灵者记忆最的时候。
只有非的存在，比如邪灵，比如被附身者，比如失控的灵媒，徐向阳才能最大程度地发挥自己的能力。
即使如此，他依旧未必每次都能得到想要的结果：无数或清晰或模糊的画面在脑海中一闪而逝，等待着他去挑拣。
“嗯，训练是吗？”
徐向阳心想。
通过失控灵媒的记忆，他直接读取到了在官方部门内部的训练经历。
就想对方
代得那样，到了最后，这个试图与邪灵进行更一步的沟通和流，反复地联络，神上的不堪重负所带来的疲惫不断积累，开始出现幻觉、幻听，
绪起伏异常。
直到某一天，就像推倒一面多米诺骨所引发的连锁效应，崩溃难以避免。
“这部分倒是没有说谎。但看样子只是他本的盲目行为所引发的代价，别教导他的时候可是再三强调了要小心，对于远境的探索要慎之又慎……”
再往前，他终于看到了这个男有关于自己家的记忆。
只看了几眼，徐向阳的心便沉了下去，直到他咬紧牙关，努力
迫最近将那些画面记在脑海里。
*
等徐向阳睁开眼睛的时候，映眼帘的是
朋友带着关切神的脸。
他因为亲眼目睹惨状而变得沉痛冰冷的心，重新变得温暖起来。
“况如何？”
林星洁小声问道。
徐向阳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额
。
掌心处被覆盖上了一层粘粘的冷汗。
“真惨啊。”
他长叹了
气。
“也就是说，这的话是真的？”
林星洁望向躺在地上的鼠怪。对方在注意到她的视线后，连忙努力求饶：
“我，我没有说谎吧？你们应该都看见了，所以……所以，能不能放过我？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
他抱着脑袋呜咽了起来。一个大男露出这副可怜兮兮的表，确实会让觉得真意切。
前提是你真的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
徐向阳放下手，吸了一气，沉声质问：
“那天你闯到酒店里去是做什么？是想要抓当质吧？”
“……我没有成功，不是被你们阻止了。没办法，我只是想活下去！这是我唯一能想出的办法，谁让警察们追得那么紧！”
“为什么不选择束手就擒？你杀了是事实。”
“可，可我不是出于自己的想法才……”
“你或许觉得自己很无辜，才想要逃脱罪责，”徐向阳严厉地打断了对方的话，“但是更无辜的是被你杀死的家。”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很
她们啊……”
“是吗。”
直到这时候，徐向阳才觉得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好过了些，嘴角浮起冷笑。
“真遗憾，我全都看见了。关于你是对待自己家的，我全都一清二楚。”
对方愕然地睁大了眼睛。
“你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你名正言顺从别家里娶回来的，而是从贩子那里买来的！你不是不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放肆地对待她。你不但动手打过老婆，还打骂过自己的孩子……”
伴随着徐向阳的话语，林星洁的表慢慢变得不善起来。
似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