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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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的是哪些？”

魏姨娘自然不能都把所有事告诉她，只能问林微然想知道的是哪些事。

林微然说道：

“我这几思来想去，始终还是不明白为何大姐非要死我，仅仅因为一根发簪倒也不应该，她并不是那种缺衣少食的，娘…我们跟静雅轩那边，有着什么仇恨吗？”

原来是问这个。

魏姨娘再次叹，秋水眼瞳波光粼粼，说道：“说起来，可以说与你有关，但也应该说与你无关。”

林微然认真听着，没有嘴。

“那时姨娘还怀着你的时候，大娘子肚子里也怀了个胎儿，当时大娘子喝了许多方子，说出必定是个男胎；

有一回她就来了我们清芷居，喝着一碗莲子鸭汤，正巧喝了一，大娘子就突然感到腹痛难忍，并且吐了许久；

大娘子给疼了两天，后来便让产婆给提前引产，一生下来，却是个死胎…”

林微然略表惊奇，没想到魏姨娘生微然之前还出过这样的事。

“那时，那时大娘子便咬着我那碗莲子鸭汤不放，说就是喝了我的那莲子鸭汤之后便腹痛难忍，非要来查办；

也是辛亏姨娘还怀着你，否则的话不用查办直接处死；

于是叫了第一个郎中过来，那郎中咬着说是我的莲子鸭汤有问题，可是我自己都喝了两三碗都没有大碍，怎么大娘子就喝出了问题了？”

魏姨娘说着感到心力瘁，提起陈年往事的不愉快，还是如同那心一般。

“后来，也是所幸冼大恰巧来了林府，见林家出了那么大的娄子，冼大素来跟官走得亲近，那天也来足了我们家的事；

好在冼大为正直，见我怀着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他又叫了许多个郎中过来查办，结果郎中都说我的莲子鸭汤没有问题，不然你姨娘，就被当成毒给浸猪笼了。”

林微然听这往事感觉像看小说一样，令感到触目惊心。

“再后来，就是迫使那郎中说出真话，可怎么言行拷问都不说，过了几他竟在牢里自尽了；

大娘子那事也不了了之，官派仔细盘问了那个郎中的家住所，也还是毫无绪。”

魏姨娘继续说着，也止住了眼泪，语气渐渐平淡起来:

“大娘子这么多年，一直认为是我陷害了她肚子里的胎儿，她觉得我当时怀了你，不过是想在这府里立足更稳，见不得她怀了个男胎；

也是那时姨娘还怀着你，官要照顾到林家子嗣，暗中保护着你，让你顺利出来，虽然后来发现是个胎，官也蛮失落的，但官怎么说也偏袒了我们，让你养在我的膝下。”

否则，林微然在大娘子跟前，早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刚失去子嗣的是很疯狂的。

林微然听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魏姨娘，但似乎也能理解魏姨娘对她的一番教诲，然而林微然也不是以前的林微然，这样一想，感觉也挺心酸的。

“因此静雅轩对我们…确实不够友善，但她丧子之痛，也是能够理解的，况大娘子自从那次伤害之后再无生育；

这么多年姨娘都让你处处隐忍，也不过为了让你少些受到静雅轩的恶意……”

魏姨娘向林微然投了希望的曙光，只盼着林微然能懂事乖巧些。

“娘，您受委屈了，”林微然抱住了魏姨娘，“无论如何，儿也要努力寻得当年的证据，还姨娘一个清白。”

“这陈年旧事你如何去寻？况且证已死，物证怕是早已销毁了，你又从什么方向着手。”

“来喝一鸭汤就腹痛难忍，那下毒之必然是在之前就做好了准备，不过是毒发作得慢，偏偏要在大娘子进了清芷居才发作，娘..您可记得当时有什么可疑之？”

林微然揣测道。

魏姨娘微微张开了，觉得无比惊奇，这些年她也一直在寻个前因后果，但怎么也想不通，如今微然的这番话给她惊醒了不少。

“可疑之...”魏姨娘仔细回想了当年的往事。

“便是在大娘子喝这汤之前，可曾有千方百计要她来到清芷居？又可曾算计到她刚好喝这汤就毒发作？”

林微然紧接追问。

要让大娘子来清芷居，这倒是一件易事，可要算计着大娘子发作毒的那一刻，刚好在喝完一鸭汤之后，那心思可就甚是缜密了。

魏姨娘顺着林微然的问题思考，大惊失色道:“三房…”

“那时是三房里的梁小娘让大娘子来清芷居探望探望我，况这鸭也是她给碎银让我买些补的来养胎，旋即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魏姨娘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