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痴儿

。”

“至于你的能力到底是如何培养的，我无心探查。毕竟，谁都有秘密。”

殷乐轻舒了气，忍不住屏住呼吸，往前倾了倾身子。

她没发出任何声音，静静地望向了宋玉。在昏黄的烛光下，宋玉依然是副含笑且疏离的模样。

他给殷乐留了分寸，同时也在暗示殷乐后退一步，别想着打探他。

他一直便是如此，能给她足够的包容，但亦不允许她涉足常不能涉及的领域。

“夫子，为何替我隐瞒呢？”她恢复了原本的坐姿，故作轻松地问，“莫非即墨说的是真的？”

宋玉奇怪：“即墨说了什么？”

“即墨说。”即使知道宋玉看不见，殷乐仍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在那遮目的白绫上，她的尾音上扬，言语间甚至夹杂了点魅惑之意，“夫子偏学生。”

即墨当时的意思，差不多就是这个。因此，殷乐不算说谎。

宋玉忍不住失笑，他兀自摇了摇：“那孩子，不老实。”

“偏还不至于，只是你名义上既然是我的学生，做老师的不关心些你，总归过意不去。”

“那夫子的确是偏心了。”殷乐捂唇，咯咯直笑，“昨我害怕受伤，夫子不还是抢在秦王面前做出了保证？”

“我何德何能？竟然能获得夫子的偏？”她回手抚脸。满屋寂静，唯有燃烧的火烛，以及相对而坐的二。殷乐举止妩媚，却无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