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卑劣

虽然足够隐蔽，但还是被有心看得一清二楚。

手里拿着《诗经》的娘子看到这儿，不屑地“嗤”了一声，随即意识到失态，连忙捂嘴，但还是忍不住骂了出声：

“这个殷家二房的姑娘，丢简直丢到殷家外了，且不说她连撩面纱都不会撩，大庭广众之下居然和刑桐这种你侬我侬？我——”

“小姐。”丫鬟轻声提醒，那位娘子才闭上了嘴。

严若水以及标准的姿态掀开纱，冷冷看了殷瑾鸾一眼。殷瑾瑜有这名堂姐，简直是一生之耻。

自从被殷乐搭救，严若水就想通了不少。正所谓大隐隐于市，向殷乐这般举手投足都达到极致的，就算跳脱世俗，放不羁，依然如美玉一般完美无瑕。

而像她这种，虽然不曾触及殷瑾瑜的高度，却好歹也是扬州的一大代表。有殷瑾瑜的榜样在，她虽然依然不能视教条为无物，但出门去读些书籍，也未尝不可。

结果，她刚一出门，就遇到了殷瑾鸾这个毫无教养可言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