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父凭子贵，猫咪人格出来（二更

“父凭子贵。”

客又开始抖了，憋笑憋的。

戎黎的耐心即将喂狗：“你就不能说点有用的？”

程及抬看了一眼，哟，耳朵红了。

啧啧，太纯了，不行，得教。

程及正儿八经的：“怎么就没用了？”

客实在忍不住了，附议：“就是就是，我家婆娘就是为了孩子才不跟我离婚的。”

戎黎陷了思。

“怎么，”程及打趣，“跟徐檀兮发展不顺利？”

“没有，很顺利。”

“那你嘛一副怕被抛弃的样子。”程及站起来，把纹身机放下，“纹好了。”

客是个胸肌发达、一米八几的汉子：“有没有镜子？”

程及指了指后面墙上。

客跑去照镜子。

门的戎黎往里面瞟了一眼，看见了客胸纹的那只二哈。

这品味……

客由衷地赞叹：“好看！”

“帮我设计个图。”戎黎说。

程及出来，把手套摘了：“你要纹？”

他嗯了声。

“要什么风格的？”程及用手指都能猜到，图案肯定和徐檀兮有关。

“我到时微信跟你说。”

戎黎说完下楼了。

“杳杳。”

徐檀兮在往散装柜里添货，听见戎黎叫她，回应：“嗯？”

戎黎问她：“有没有手帕？绣了花的那种。”

“有。”她把贴身放的手帕给他，“净的在家里，这个擦过手。”

徐檀兮是个“古”，有随身带手帕的习惯，帕子上会有她的刺绣。

戎黎说：“不要紧。”

他就要上面的图案。

当天晚上十二点，李银娥给戎黎打了一通电话，就响了一声，戎黎就接了。

李银娥着急忙慌地说：“戎黎你快过来，小徐梦游了。”

戎黎拿了件外套出门，照明的灯都忘了，摸索着跑过去。徐檀兮在厨房，她蹲在冰箱旁，用手抓着蛋糕在吃，吃得满脸都是。

李银娥在一旁，也不敢叫她，去把锋利物品都收好。

“杳杳。”

她抬起来，脸上都是油，眼珠很黑，水汪汪的。

戎黎试探地朝她走了两步，见她不抵触，才慢慢走过去，也蹲下，低声问：“是不是饿了？”

她不说话，盯着他看，一手抓着一把蛋糕。

戎黎给她擦擦嘴角的油，她没有躲，眼睛弯了弯，用脸去蹭他的手掌，蹭了他一手的油，她叫了句：“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