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徐杳杳，我特别喜欢你

戎黎把他的摁进了抽水马桶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时，对面隔间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发做了锡纸烫、裤子很紧身、豆豆鞋很光滑的神小伙，他裤子拉链拉到一半，卡住了。

男的痛，懂吧？

神小伙脸都绿了：“你你你在嘛？”

戎黎一只手摁着抽烟男的脖子，抬起另一只手，手指按在唇上：“嘘。”他拿开手，挨着脖子上，轻轻一划。

神小伙只觉得后背发凉，他先是捂住脖子，然后捂住嘴，拼命挤眉弄眼，以表达他的忠心耿耿。

戎黎没说什么。

神小伙这才速地挪到墙边的角落里，蹲下，抱住自己，安静当一具“尸体”。

被戎黎摁在马桶里的男使劲在甩：“救——”

戎黎按下冲水键，哗啦啦一声，把救命的命字给堵了回去。

男呛得双腿一软，跪下了，他两只手扒在马桶边缘，使劲往后退，可摁在脖子上的那只手纹丝不动。

水被甩出来，溅到了戎黎鞋上，他嫌弃得很，往后站远一点，把马桶盖放下去，然后稍稍松手。

男立马把钻出来：“救——”

戎黎把摁回去。

“咕噜咕噜。”这是嘴在水里吐泡泡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戎黎又松手。

“救——”

他又给摁回去。

“咕噜咕噜。”还是嘴在水里吐泡泡的声音。

“救——”

“咕噜咕噜。”

“救——”

“咕噜咕噜。”

“……”

就这样反复了数次，男终于学乖了：“饶……饶命。”

戎黎松开手，往后退，马桶里的男喝了一肚子，瘫软在地上，像条缺水的鱼，张着嘴大呼吸。

角落里的神小伙全程目瞪呆。

戎黎走到洗手池旁，打开水龙，把双手放在水流之下，他抬，看着镜子里：“不是我摁的，是你自己摔的。”

镜子里的拼命点。

戎黎抽了两张纸，一根手指一根地、仔仔细细地擦：“以后出门在外，要老实本分一点。”

男疯狂点。

戎黎把擦完手的纸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最后一句忠告：“别的朋友不要看，当心眼睛被挖出来，知道了吗？”

男咳出一大水：“咳咳咳咳咳……知、知道了。”

戎黎整理整理衣服，神色如常地出了男厕。

徐檀兮已经付完账了，在门等他，她看着外面，很安静地站着。

“徐檀兮。”

她回，对戎黎说：“外面下雪了。”

戎黎走过去，看看外面，雪下得很大，但没有风，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积起厚厚一层蓬松的银装。

徐檀兮把钱包还给他：“我们跑回去吗？”她又摇，“不行，你的腿不能跑。”

“在这等我一下。”

戎黎去了收银台，收银的孩子正拿着手机再看综艺。

戎黎轻轻敲了敲桌子：“你好。”

孩抬起来，愣住。

“伞架上的伞可不可以卖给我？”

那把伞上印了店名，确实是孩的伞，她暂停了手机里的综艺：“可以先借给你用。”

她的内心：啊啊啊啊啊！

戎黎说：“谢谢。”

“我五点下班，”孩问，“可以在那之前还给我？”

她的内心：啊啊啊啊啊！好帅！

戎黎神色淡淡：“可以。”

“要不留个电话？”

她的内心：啊啊啊啊啊！好帅！想搞！

“不用。”戎黎往门看了一眼，“我把我朋友送到了就来还你伞。”

朋友……

呵呵，打扰了。

孩拿起手机继续看她的综艺：“自己拿吧。”

她内心：卧槽，居然英年早恋了！

戎黎去拿了伞架上的伞，走到徐檀兮身边，把伞撑开，朝她那边倾斜：“走吧。”

徐檀兮走得很慢，两靠得近，却没有挨着，她踩在雪上，一步一个印：“是不是经常有孩子来跟你搭讪？”

戎黎嗯了声。

徐檀兮也没有再问。

他反而不满了：“你怎么不接着问？”

“问什么？”

“问我有没有搭理她们？”

这样会不会显得很斤斤计较？徐檀兮其实很好奇的，也不是很大度，她就问他：“那你有理她们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