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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闻筝拧眉：“晏淮之？你是他什么
？”
阿福还没回答，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顾长冬拿着文件进来：“项目组申请的经费已经批下来了，你们……”
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目光落在阿福身上：“这谁？”
十分钟后，顾长冬看着坐在办公桌上吃
莓蛋糕的阿福，一脸若有所思：“这真的是晏淮之的弟弟？”
“怎么？”楼闻筝问。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顾长冬压低声音说：“万一是他带球跑生的儿子呢？”
楼闻筝：“……”
“你都能从我兄弟摇身一变成姑娘，晏淮之生个儿子怎么了，有时候我都在怀疑你们俩是不是在偷偷玩互换
别play……啧。”
楼闻筝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认识晏淮之？”
她从来没在顾长冬面前提过晏淮之这号。
顾长冬一怔，自知失言，连忙捡起文件挡住脸往外走：“我这名好像签错地方了，让助理重新给我打印一份吧……哎放手放手！我这件衣服好贵的！！”
楼闻筝揪着他衣后领把他拎回来，沉着脸说：“顾长冬，我把你当兄弟。”
顾长冬眼神四处
瞟：“昂，我也把你当兄弟。”
“是兄弟就告诉我，晏淮之到底什么来
。”
顾长冬顿了顿，说：“你知道楼亦舒那安保公司有多少吗？”
“百来个。”
“那你知道被百来个群殴会死得有多惨吗？”
楼闻筝皱眉：“不要转移话题。”
“我没有转移话题，今天我要是告诉你晏淮之是谁，明天楼亦舒就会带过来剥我的皮晒
……我真的不敢说。”
楼闻筝死死地盯着他，让了一步：“那行，你只要告诉我，晏淮之以前跟我是什么关系就可以了。”
顾长冬纠结半晌，说：“我这么说吧，你们俩以前差点就上国外登记结婚去了。”
楼闻筝越发不解：“恋关系？为什么要上国外登记？”
“因为你他妈以前是个男的，国内不能登记！”
“……”
“是不是听不懂？我也觉得说不清楚。”顾长冬摊手：“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个把月不见，你怎么就从男的变成
的了。”
楼闻筝：“……”
“不说了，越说越迷糊。”顾长冬劝道：“其实我不建议你去翻过去的事，有时候遗忘未必是坏事，身体自我保护机制为你做出这个选择，这就证明忘了会比记得更轻松。”
顾长冬走后，楼闻筝看向阿福。
阿福坐在办公桌上，两条小短腿晃来晃去，手上端了一碟蛋糕，察觉到楼闻筝的视线，他叉起一颗莓：“姐姐，吃吗？”
“不吃。”
“吃嘛。”阿福把莓递到她唇边：“哥哥一大早出去买的莓，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做好的。”
楼闻筝抱着手臂往后退了一步：“我不
吃甜的。”
“哼，姐姐骗，之前在我家你一个吃掉一整个蛋糕呢。”
楼闻筝一愣：“在你家？”
“对啊。”
“……什么时候的事？”
“过年那会儿。”阿福说：“你不记得了吗？你还给我买了小汽车，我开过来了，就在楼下。”
楼闻筝试探的问：“我跟你哥哥很要好吗？”
“应该吧。”阿福不太确定的说：“有时候我觉得你们很要好，有时候又觉得你们不太要好。”
“为什么？”
“除夕那天我看到你们在亲亲，能亲亲的关系肯定是很要好的吧。”
楼闻筝：“……”
“可是除夕过后你很久没去我家，后来哥哥掉海里发了好多天烧，烧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一直喊你名字，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又觉得你们没那么要好。”
“你哥哥掉海里？什么时候？”
“唔……应该有三四个月了，哥哥嗓子就是那时候弄坏的。”
楼闻筝一怔。
三四个月前，那不正是她出事的时候。
难道晏淮之掉海里跟她出事有关系？
七零八碎的事串在一起，楼闻筝觉得自己好像一撞进了迷宫，身边所有都知道出
在哪儿，就是不肯告诉她，美其名曰为她好。
这种感觉当真又憋屈又难受。
也许她该找晏淮之好好谈谈，把所有的事
摊开说，过去和现在，他们各自处于什么立场，发生过什么，是什么导致她选择失忆……她有预感，这些事对她来说很重要。
阿福吃完一碟蛋糕，撑着手从办公桌跳下来：“姐姐，我该走了。”
“我让助理送你下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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