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之穴】（上，下）

罐 啤酒，慢吞吞地喝掉半罐，又点新的菸。结果我一整天就是在发呆、

抽菸、喝 啤酒，像个对生命毫无期许的废物。不，我还没资格称为，我

只是个孩子。

当屋子被晚霞晒成一片诡异的橘红色，我下定决心要成为。

我在夜前洗澡，彻彻尾洗得乾乾净净香。然后照着同学传授的技巧，

拙劣地上好勉强满意的淡妆。些香水、穿上小可与牛仔短裤、夹上便宜的耳

环，再画上很淡的眼影并涂了层淡樱色红。老实说，用心打扮真的连普通孩

都能变得很漂亮呢……和刚开始学化妆时 不同，我对此刻的自己好满意。站在镜

子前，就好像模特儿一样转来转去看也看不腻。

待时间差不多了，我才想到该脱下胸罩与内裤。我的胸部不算大，至少不是

平的，跑起步来也会稍微晃动。兴奋时会变得好明显，即使在衣服底下……

我把发放开，梳直，也了一点香水。现在我整个乾净又漂亮，我想爸肯定

会喜欢的。我开心地窃笑，得意忘形又点了根菸装得好像成熟，抽两才惊

觉这样会打香水味……不巧这时玄关传来转动门把的声音，我只好捻了菸赶紧

到玄关去。

爸爸壮硕的身体，一如往常带着汗臭味与便当回到家。

心打扮的我朝辛苦工作一天的爸爸扬起手臂，抱住了不知所措的爸爸。

不要无视我，不要无视儿的。发现我这一面的你，早就不能装作没看见

这么简单了。

所以，抱我吧。

我既是你的儿，也是你的。

现在就忘了伤害你的贱，着陪在你身边的吧。

我。

我说。

我。

我。

然后，我。

（下）。

爸很慌张地打了我一掌。我垫起脚强吻爸的嘴舌都钻了进去。爸咬痛我

抓着肩膀要把我推开。我掀起衣服露出房要爸看着我。爸转过动作变慢了裤

裆肯定有反应。我用力把他的宽裤子脱到一半看到隆起的四角裤。爸推开我的

说你别再做了你还小。我嘲讽地说你不接受我那我就去外面给家开苞。啪地一

声我被打了脸好烫身体都不稳了。好痛好痛。我靠着墙壁大哭一边泣不成声地喊

你怎么这样打我我好你甘愿当你的……爸嚷嚷着别说了别说了按着我的

想安慰我。我被打得好痛早不稀罕这种慰藉。我哭叫我要爸我要你为什么不懂…

…爸半半哄地把我带回客厅说先冷静吧之类的。我想把爸带到床上硬拉着他说

上床吧做吧你会懂的我是真心想被你抱……但我拉不动最后只能被爸压着肩膀

坐到椅子上。

爸不知该怎么开，脑子大概一团混，便当放着没吃就先点菸。我沉默看

着爸朝天花板吐了两次烟，也拿起菸盒从中取出香菸。爸看着就说你几时学坏了，

大概是指抽菸吧。我撒谎说在学校学的，其实是因为爸才抽的。爸很无奈地叹气，

他也只能这么做。因为他的儿坐在他对面，顶着被打红的脸吸着菸，衣衫不整

又哭花了妆弄得好没水准。而且现在重点不在於我抽不抽菸，是在我示了、爸

推开了，如此尴尬的局面。

我知道，爸国小毕业没念什么书，做学徒又做苦力自然无法纤细到处理这问

题。我也知道，爸夜里想的那个，我多少还是和她有些相似之处。爸会动

摇的，他会的。

我们不说出去没会知道。我说，弹了截烟灰后稍微打开腿。不要这样，我

是你的爸爸。爸别过说。爸一直是我 幻想对象，好久了。我放慢语调撒谎。

爸看着墙角枯掉的盆栽，很努力在思索的样子。接着他很温柔地，却不看我一眼

的说，茹茹，你这 年纪应该个男朋友，爸爸不会管你太多，有做安全措施就好

了。那爸戴上套子也一样的，我起身说道，慢慢脱下短裤。爸吓了一跳，连忙叫

我快穿上。我摇摇说，如果爸只想拖延时间，我会越来越想要你，到时就不会

像这样勾引你请求你，到时我一定会崩溃发疯，做出更残忍的事……爸慌地

脸红到哭出来了。我一步步走过去，用冷静的吻说，爸，茹茹什么都没变啊，

只是想跟爸上床，想跟爸一起舒服……。

我在爸面前脱去衣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