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铁羽飞刀

经和尚分别讲了一通，听得众幕僚时而紧张、时而大笑。尤其是听说那明眸子使一根连枷棍、将“州双杰”压着打的场景，无不拍案叫绝。恨不能身在当场，与那明眸子结一番。

众幕僚从书房告退出来，上官衡果然叫住杨朝夕、不经和尚两，邀他们去自己客房品茗小坐。两会意，便随他进了一处客房，分长幼坐下，烹起春茶。

杨朝夕抿了茶汤、单刀直：“不知家主要我二如何当这‘暗子’？”

不经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若能不杀生、不打诳语，才是最好。”

上官衡将手中茶盏放下：“家主的意思，是要两位加祆教，从中刺探些可靠消息来。若是我等未能成功阻截回新圣，阻拦重燃圣火之事，便会以两位为先锋，里应外合，以成大计。”

不经和尚似是早有猜测，低拨弄着楸子佛珠。杨朝夕眼睛瞪得浑圆：“小道虽已出山，道籍尚在，有度牒为证。若改换门庭、转投祆教，与欺师灭祖何异？”

上官衡给他重添了茶汤，笑道：“所以，只是假意加，并不是真要你叛出道门。待此事了结，再脱身出来便是。”

杨朝夕这才平复了心绪：“若是如此，倒也无伤大雅。只是祆教为何物？我久居山中、所知寥寥，还须劳烦上官前辈讲解一番。”

上官衡颔首微笑：“这是自然。祆教发端于古波斯国，胡语呼作‘锁落雅诗得’，魏时传洛阳，昭武九姓胡国、举国信奉。教徒皆拜光明神阿胡拉，以火为尊，重视洁净，故小民呼作“拜火教”。所修经卷称为《阿魏斯塔》，要求教徒‘善思、善言、善行’……”

上官衡娓娓道来，将祆教的来龙去脉，向杨朝夕、不经和尚两，细细讲解了半晌。令两对祆教的一些教仪、节庆、饮食等，有了粗略的了解。以防加祆教后、两眼一抹黑，露出绽来。

不经和尚称佛号，似是对祆教的“善恶之辩”颇感兴趣，听到最后，竟露出如痴如醉之态。杨朝夕想到自己未查清的案子，正好能去祆教总坛打探，岂不是一举两得？于是也不由地心生向往。

上官衡见两神态专注、表投，嘴角溢出欣慰笑容。知道家主所嘱“暗子”一事、两已欣然接受，这事便算成了一半。剩下一半，便要看两教后的种种机缘了。

杨朝夕出了上官衡客房，绕过一方小池和几堆假山，遥遥看到一道绾着宝髻、紫襦翠裙的少，正在他客房前、迟疑地踱着步子。

少无意间转，看到他阔步走来，不禁羞红了双颊，弱弱嘤哼了一声：“冲灵子……你回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