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这波啊，这波就是忠奸合流

，仆们和主们，却手拉着手，和大明死磕起来。

带着农民起义军投降清军的只有王体忠和王德仁，王体忠因为不肯剃发被王德仁给杀了，王德仁在清廷的汉中，又被各种老资格的汉们排挤，最后再次反清。

王德仁最后走的时候，也是以南明朝廷册封的明军旗号战死。

如果实在是要给清廷挽回一点面子和尊严，那么农民起义军出身的白广恩、李本、杨承祖三为代表，的确是投靠了清军。

不过他们也是在崇祯九年之前，就已经摆脱了自己农民起义军的乘风，成为了大明的官吏。

他们的身份在投靠清廷的时候，可是大明旧臣。

这种完全不同的选择，说明了一个问题，对于大明百姓而言，大明烂了，大明必须得反，但是清军关了，鞑清更是要反，而且为了反清，百姓们连糜烂的大明都能够忍受。

如此之下，为何大明的百姓还着崇祯皇帝自杀了呢？

因为全天下，直到现在，都没几个把建当回事。

关外太远。

大明的舆论，都被明公们控制着，他们得此种髓，朱由检画的简笔画，只是他们众多手段的一种罢了，他们持着舆论，营造着虚假的繁荣盛景，却对建的威胁不闻不问，偶尔有些笔正，比如写了《辽海丹忠录》的陆云龙，最后的书，只能打折出售。

这种风气，必须改变，而紫金阁，朱由检对此抱有厚望。

但是宣传机器开动之后，必须要事实的威胁，建在这方面做得很好，早在万历年间，老酋已经察觉到了燕山防线，处处都是窟窿，但是老酋也好，小酋也罢，他们十几年硬是忍住了自己的劫掠的欲望，直到崇祯二年，关外扫平之后，直接越了高地塔，拿下了门牙塔的遵化和蓟门。

就是温水煮蛤蟆，要把大明给煮死，这一点上，朱由检认为是范文程这个崽种，从中作祟。

本来一个匪帮质的建军事掠夺集团，硬生生被范文程这个崽种，弄成了鲸吞天下之势。

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估计这些都是范文程的主意。

按照以往的惯例，比如也先和瓦刺部崛起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到宣府扣关，中原富硕，稍加劫掠，就能吃的大腹便便。

建忍了十多年了，至今没有扣关，也是大明朝的百姓们，没有意识到建已经成为大明心腹大患的原因，等到建了关，已经为时已晚。

朱由检在琢磨怎么调动舆论，黄立极也在琢磨。

“王大珰。”黄立极听到门房回报，赶忙下了文渊阁，来到了文渊阁之前。

王承恩是司礼监的提督太监，两个算是平级，当然论和皇帝的关系，自然是王承恩更近一些。

“万岁爷拿来的画，若是有连章弹劾耿巡抚，就把这画登出去。对了，把补子抿了，万岁爷当时画的时候，没想太多。”王承恩没进文渊阁，反而是和黄立极在宫里转了起来。

文渊阁就在宫里，两个在小道上，缓缓而行。

“万岁爷最近忧心之事，其实就是大明的舆，这方面内廷十分薄弱，黄老师父得多费费心，万岁爷最近关注的比较多。”王承恩边走边说，他要将万岁爷最近的一些担忧，和一些臣子分享，让臣子们及时的把握风向标。

“某知道，万岁把我从辽东叫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万岁很不待见钱谦益，这个四海同盟的盟主，其实还是有点用的，虽然东林党魁是强行推上去，但是依然有些作用，紫金阁那边能利用下这个钱谦益吗？”黄立极有些摸不准的说道。

钱谦益在大明的影响力，四海同盟宗主，东林党魁，就这两个身份，不管钱谦益本多么的不堪，这两个身份，就能把他拱到一个很高的地位。

黄立极想利用钱谦益的身份做点文章，紫金阁的笔杆子还是有点少，尤其是那种犀利的笔正，还是得找点可靠的来，钱谦益是个不错的中介，可以寻找到不少的。

笔杆子这种事，阉党一直不是很擅长，当年阉党和东林争锋的时候，阉党没少吃这方面的亏，但是说到底，仕林还是抱团，想要找到笔杆子过硬的笔正，还是得去东林里找。

“这……”王承恩略微犹豫了些说道：“我也不好说，但是万岁爷吧，比较在意结果，却很少在意过程。”

王承恩尽量将自己的话表达的明白一些。

万岁爷体凡胎，有自己的喜好，但是作为大明的皇帝，万岁爷只看效果，从来不看过程如何。

唯结果论，对过程是否正义，并不在意。

比如黄立极本，在辽东把柳絮儿害死之事，在朱由检看来，如果能够让建内讧起来，那柳絮儿死的就不冤枉。

若是大明皇帝去歪脖树上吊死，能够阻止建关，朱由检早就找根儿绳去万岁山上的歪脖树下，完成自己的历史使命了。

可惜，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