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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需要拐弯，才会调整方向。
可地上的足迹却时而偏左，时而偏右，时而
，时而浅，给
一种目标略微踉跄的感觉。
如果说这种改变较大，那还可以解释为真“神父”在避开白晨、龙悦红的关注或者处于酒醉状态，但所有脚印的偏离幅度都相当小。
商见曜认真点
道：
“看来他也是舞蹈
好者，或者喜欢蹦蹦跳跳。”
蒋白棉脑海内顿时闪过了一副画面，差点挥之不去。
那是真“神父”和商见曜一起跳“小苹果”的画面。
这时，商见曜又补了一句：
“或者他身体虚了。”
蒋白棉眼睛一亮道：
“结合他体重偏轻这一点，我怀疑真‘神父’身体状态不太好。
“他三个能力是‘催眠’、‘记忆篡改’和那个与幻觉相关的，没有涉及身体健康的，所以，要么他付出的代价与此有关，要么他本身就比较虚弱。
“嗯……我记得‘末’领域的代价有一个是‘睡眠障碍’……真‘神父’会不会就是这个？你不觉得这些脚印就像一个还不怎么清醒，走路发飘的留下来的吗？”
啪啪啪，商见曜鼓起了掌。
“而长期睡眠障碍会有什么特点呢？比较重的黑眼圈，相当疲惫的状态，较为憔悴的脸色，还有，对那些能刺激
神的物品的依赖……”蒋白棉越说越是兴奋。
商见曜同样兴奋：
“我脑子里有画面了。”
蒋白棉固定好这些脚印，领着商见曜
了树林。
途中，有出现脚印被
坏或没留下的
况，但在放大了搜索范围后，两还是找到了新的痕迹，一路追踪了下去。
许久后，蒋白棉和商见曜穿出了树林，来到了另外一边。
这里同样是一条夯土公路，时不时有车辆来往。
两四处找了一阵，因痕迹坏太严重，没能发现脚印消失在哪里。
不过，商见曜还是捡到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沾满泥土的烟。
“结合香烟能够提神，真‘神父’疑似有睡眠障碍看，这很可能是他留下的，回找做个检查。”蒋白棉戴上手套，将烟装了一个原本放药品的小袋子里。
而发现烟的地方，有车
碾压的痕迹。
“像是改装过的越野，比正常要重。”蒋白棉目测道。
两又搜寻了许久，未再有什么收获，于是返回吉普和灰色越野停靠的地方，让格纳瓦去做线索的提取和现场的拍照。
忙完了这一切，“旧调小组”几位成员驾车返回了最初城。
保险起见，他们没再回青橄榄区铁勋章街那个出租房，住进了红巨狼区的安全屋。
“呼，明早联络赵正奇，看能拿到什么报酬。”蒋白棉将自己丢进了安乐椅内。
龙悦红有点迟疑地说道：
“他会不会给不到我们想要的那么多，毕竟我们后面也没做什么事，当初给庄园那句话又不算承诺。”
“而且，而且他现在还和福卡斯将军建立了联系。”
“那我们就可以武装讨薪了。”商见曜跃跃欲试地说道。
蒋白棉则笑道：
“可我们承受的风险也不小啊，差点死在真‘神父’手上。我想他应该能体谅我们的辛苦，至少会给一个庄园。
“嗯，我也会暗示他，我们会继续这件事，直到解决真‘神父’，呵呵，他肯定也不希望这个还活着，一个庄园对赵家来说虽然会很
痛，但也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
龙悦红诧异脱
：
“我还要追查‘反智教’，解决真‘神父’？”
蒋白棉坐直了身体：
“这不是我们要不要解决真‘神父’的问题，而是他会不会继续报复我们。
“有这么一个定时炸弹藏在周围，我们做什么事都不安心。就算他不亲自出面，等我们找到机会接近两个目标时，他也能突然喊上一声，让我们直接完蛋。”
说到这里，蒋白棉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而且，我一直都在说，我很小气的！”
啪啪啪，商见曜的鼓掌从不迟到。
蒋白棉转而望向白晨和格纳瓦：
“但要尽量和福卡斯将军那边保持好距离，顶多通过赵正奇或者许立言拿一些审问结果。我们没那个能力掺合‘最初城’的内部斗争，除非公司亲自下场。”
说完，她轻拍了下双掌，笑着说道：
“小红和小白赶紧休息一下，让绪状态完全恢复，我们三个研究提取到的线索，弄一弄灰土语门教材。”
龙悦红和白晨尚未来得及回应，商见曜已“犹豫”着问道：
“那，庆功宴还参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