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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笑容，然后，拿起一张白纸，贴在了玻璃上
白纸表面用灰土文和红河语写着同样的一句话：
“需要帮忙吗？”
格纳瓦眼中的蓝色光芒闪烁了一下。
它旋即让脖子扭了足足180度，回
望向了苏珊娜。
默视片刻后，它转正脑袋，缓慢地摇了下。
紧接着，它继续移动起视线，就像之前做的那样。
这能让别墅内的两名律法机器
察觉不到那些许异常。
等格纳瓦第二次望向最容易被忽略的那扇窗户时，贴着的白纸已更换了一张。
上面的内容也发生了变化：
“不想去寻找生的意义吗？”
格纳瓦的目光停止了移动，眸中的蓝芒似乎有点凝固。
它无声地重复起一个词语：
“生……生……”
然后，商见曜又更换了纸张。
这一次，上面写的是：
“不想找到‘什么是类’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格纳瓦眸中的蓝色光芒霍然明亮了一点。
它又转动起脖子，让视线不再停留于窗户处，免得引发看管者的怀疑。
等它以留恋这座房屋的姿态第三次望向那扇窗户时，最初的纸张映
了它的眼睛：
“需要帮忙吗？”
银黑色的智能机器格纳瓦静止了两秒，缓慢地点了下。
几乎是同时，它看见商见曜脸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商见曜迅速更换了纸张：
“等我们五分钟。”
和之前不同，“五分钟”这几个字和对应的单词不知被谁划掉了，于旁边订正为“十五分钟”。
格纳瓦再次点，收回了视线，不再望向那扇窗户。
…………
蒋白棉和商见曜脱离了监控区域，往吉普停靠的位置走去。
“真是的，五分钟怎么够？我们得规划路线，想出方案，做好准备，十五分钟都勉强。”蒋白棉抱怨了一句，“不过嘛，这种事
也不能拖太久，迟恐生变。”
商见曜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趁着睡客厅，偷看了更多的旧世界剧集？”
“……”蒋白棉张
结舌了两秒，态度强硬地说道，“这不是重点！”
她边往吉普所在的那个方向走去，边转移了话题：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我们刚从‘源脑’那里拿到不少报就翻脸不认好像不太好。
“再说，站在格纳瓦的角度，他也肯定不愿意直接摧毁别的智能机器，他可是把自己当做，把那些当成同伴的。
“我一方面得控制冲突的烈度，另一方面又得救出格纳瓦，难度很大啊。”
说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期待：
“我还没有和智能机器
过手呢。”
见商见曜看向自己的目光变得比较奇怪，蒋白棉吐了气道：
“既然决定了要帮忙，那就不能瞻前顾后，犹犹豫豫，摇摆不定。
“嗯，当你没法改变现实，那就学会找一些让自己兴奋的点。”
说实在的，她真觉得智能机器有点难对付，它们不怕轻武器，关键接又做了隐藏和遮挡，有相应的绝缘措施，本身还存在两套及以上电源系统，仅就机体而言，比机械僧侣们要完善不少。
更为重要的是，它们还免疫商见曜的觉醒者能力。
说话间，商见曜、蒋白棉回到了吉普旁，看到了已穿戴好军用外骨骼装置的龙悦红和全副武装的白晨。
ps：上一章说的是暂时解除社会关系，而不是格式化，都是需要送回总部接受进一步审查才会有格式化的处罚
